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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唇角是彻底垂落,你再也笑不出来了。
“对不起。”
你从青年怀里窜出,老老实实道歉。
“道什么歉,这是他该得的。”
散兵顺势撕掉他手中属于你的衣袖,胡乱劈头盖脸扔给你,往你的唇边粗鲁擦拭。
他将脏了的衣服随意一扔,“病秧子,你不会就这么咳死吧?”
你:“……谢谢祝福。”
达达利亚只是轻飘飘看了眼干净衣袖上沾染的血色痕迹。
青年的眸光颤了颤,带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望向你的唇角。
又是那种哀伤。
到底为什么?明明、明明你和达达利亚至今为止的联系仅限于他帮外出的潘塔罗涅管控你。
为什么总是一副认识你很久的样子。
明明想杀你,但又不下死手。
明明讨厌你,却又再你一声又一声,声嘶力竭的呕吐中,那双好看的蓝眸泛起心疼。
要不怎么说人类复杂、难懂。
你甩了甩疼痛的脑袋,头晕目眩,心中却暗自庆幸。
还好,你只想读懂魈一个人。
“潘弥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