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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自己都萎靡。
见柳环没有答话,唐绒蹭到他身边,手指轻轻戳了戳柳环,又问:“你怎么了?生病了?”
柳环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答得敷衍:“对,我先走了。”
唐绒仍旧是不死心继续追问,他拉住柳环的衣角:“什么病?病的这么厉害?你有没有找医生看过,有没有吃药?”
他原本只是想继续确认一下情况,但又害怕自己的问询太过刻意,只能在后面加上随便两句关心的话。
虽然话加得随意,但柳环见他如此关心自己,勾起嘴角,明显被取悦到,心里正偷着乐。
虽然心里还想唐绒再问些再问些,最好现在就跟着自己回去,坐旁边哄着自己睡觉。
但嘴里还是逞强,硬是说:“不妨事,你忙你的吧,这病过两天就好了。”
说完就甩甩袖子,扭头潇洒迈步出门。
离开门口,走出几步远之后,柳环来到一个拐弯的地方,站在草丛后隐蔽自己向屋子里望。
见唐绒完全没有要追上来的意思,甚至没有抬头朝自己这边看,只是还蹲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环不知道为何心里突然浮上一股郁闷,哼的一声甩甩袖子快步离开。
直到确认柳环彻底走远,身影消失不见后,唐绒才从原地起身,揉揉因为长时间蹲在地上被挤压到血液循环不畅,酸麻无比的腿。
血液冲击血管,腿上密密麻麻的痒疼,像是有星星在闪。
他一瘸一拐,走到桌子边,将身体依靠在上面。
手揉着膝盖,眼睛紧盯着柳环消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