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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笙哼哼转身,根本不给谢逢歌任何回话的机会。
模样比笨小猫还要傲娇些,好像连无形的尾巴都要翘起来。
虽然兰笙表面上狂得不行,实则是外厉内荏,心虚得不行。
为了掩饰尴尬,兰笙嘴里乱哼了首《好运来》。
没办法,他天生五音不全,能哼得有点样子的就这首了。
要不然他也不想让谢逢歌听到他哼这首,搞得他好像在祈祷腹肌快点长到他身上来一样。
完全走调的旋律在房间里悠扬回荡,兰笙背身对着谢逢歌,慢悠悠从小黄鸭背包里面取换洗的衣服。
谢逢歌站在门外注视着房内青年的一切动作,原本压抑紧绷的情绪奇异地得到舒缓。
终于,门外被灯光照得颀长的身影也柔和下来,谢逢歌从喉咙深处溢出一丝浅笑。
兰笙即便是背对着,也敏锐地捕捉到着一声气音,后背汗毛倒竖一瞬。
不是……他还以为谢逢歌早就走了,怎么还站在门口啊?
兰笙即便动作再怎么慢吞吞,这会儿功夫也早该收拾好洗漱衣物了。
他刚刚才摸谢逢歌腹肌摸得面红耳赤,根本受不了现在被谢逢歌这样看着。
于是硬着头皮看谢逢歌一眼,强装玩笑:“你还不走,是要和我一起洗吗?”
兰笙已经竭尽全力去找那种人前轻佻的感觉了,但是此刻他怀里拥着一堆衣服,耳根还红着,简直就是一副乖得不像话的模样。
谢逢歌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气血又是猛地一涌,左脚跟着就是后撤了一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