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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看到天天便停下手头上的动作,他瞄了白一眼,再问天天:“有什么事?”
“宁次哥,我给你送吃的。”
宁次皱眉睐了食盒一眼,哼一声:“既然有时间弄这些,你还不如多练习,第三场考试不简单。”
“那是对弱者而言。”天天笑咪咪地回答。
“她的意思是让你不用担心她,她有足够的准备。”白觉得这个男孩子挺可怜的,青筋飙成这个得行,白怕他会脑溢血,连忙给下个注解。
宁次额角跳了跳,他按住额头叹了口气:“那你就别防碍我练习。”
“你要练什么?”天天好奇地问。
“与你无关。”宁次酷酷地背过身去。
天天想起刚刚宁次的姿势后一脸恍然:“哦!是巴蕾舞。”
原本准备继续练习的宁次左脚踩到右脚脚跟,就在身体倾斜的一刻间宁次把身体在空中扭向诡异的角度,强硬地纠正了姿势,分脚站立支撑住地面,阻止了即将表演的狗啃泥。
当时看在天天眼中又有那么点文艺性质——宁次脚下轻旋,顿时衣袂翩翩翻飞,乌丝飘绕,他扬手柔舞,倾刻间带起徐徐轻风,轻慢而悠长,凑得枝叶间乐声不断……从起而止,从旋而静,衣袂、乌丝、肢体间是意犹未尽。
天天看得直拍掌:“哇,美!太美了!宁次哥真有舞蹈家的天份。”
“那是回天!”宁次咬牙坦白:“是日向家的忍术,把查克拉集中在掌手,揉合柔拳和体术,通过身体为轴心的旋转而把别人的攻击双倍奉还的招式。”
“哇,听上去很炫!”原来不是巴蕾舞?天天有点惋惜,还想着如果他要学巴蕾舞自己可以帮他留意培训班信息呢。
“……本来就是很炫……不,是不简单的招式。”宁次嗤笑一声:“所以我才让你好好练习,中忍考试可不是小孩子玩酒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