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许时曦杨宙更新时间:2025-08-19 01:46:52
玻璃冰水小说全文番外_许时曦杨宙玻璃冰水,-----------------------------------------------------------------?-----------------------------------------------------------------?玻璃冰水 限 辛辛苦苦骗的暗恋对象骗了自己网路电子小狗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双性 - 高h - 现代 - 校园 许时曦骗了他的暗恋对象,没想到暗恋对象也骗了他。被受勾引之前还算酷的狼狈攻x除了骗攻勾引攻之外都挺缺根筋的双性受文笔逻辑看看就好,马甲名字是用高科技亚文化取名机取的。-----------------------------------------------------------------?01健达 巧克力 “老杨!”杨宙正推着山地车走出车棚,听见动静转头,看见班长从教学楼下边朝他跑过来。一百米体测似的,冲到杨宙面前弯腰扶住膝盖大口喘气。杨宙道:“怎么跑这么急。”班长直起身,摆摆手:“走投无路。”杨宙从兜里掏出耳机,没戴,只是捏在手里,白线闲闲散散绕在手腕上,两个小耳朵弯下腰。“什么事儿?”班长把一张纸递给他,说话还带着喘:“这个,许时曦不是跟你一个小区么?”杨宙接过去,是订新教材的表,得家长签字。许时曦确实跟杨宙一个小区,还住得很近,就在隔壁单元,但他俩不算熟。杨宙几不可见地皱皱眉,语气还是挺温和:“很急?明天给他不行吗?”班长摇头:“都拖一星期啦,他一直没交,今天催,结果说原来那张不见了,我好不容易问老师多打印一份,他又早退。”班长长了张很班长的圆脸,大热天的校服扣子还扣到顶,标准好学生范本,表情无奈双手合十:“拜托,杨哥,爸爸,拜托。”杨宙认命地把包顺到前边,折好表塞进去。班长这声“爸爸”字正腔圆,情真意切,能直接拎出来填进公益广告,他不太好拒绝,便说:“行吧,我走了。”他重新背好包戴好耳机跨上车,长腿一蹬冲出去。班长的声音穷追不舍:“一定让他填好啊!谢谢爸!”许时曦坐杨宙前桌,他是美术生,常不在校。学校是市重点,不算公立学校,也不算完全的私立学校,校风既开放又没那么开放,对于许时曦这类学生只能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许时曦早退迟到都拿“去画室”这一借口搪塞过去,操行分大概扣了不少,属于主动提前退出三好学生竞争行列的类型。但他也不在意,依旧该不在学校就不在学校,颇有些混不吝的感觉。虽然坐前后桌、在一个小区还住隔壁楼,但杨宙对于许时曦实在没什么特别的印象,主要因为许时曦跟他交集不多,印象里最清楚的是高一军训许时曦曾经中暑晕倒,那时是杨宙背他去的校医室。回家路上杨宙去便利店买了两罐波子汽水和一盒巧克力,他很礼貌地想,毕竟算是去许时曦家做客,买个汽水当礼物好了。回小区停好车,杨宙拎着塑料袋往许时曦他们家单元走。他进不去,只好依照模糊印象按了402室,门上对讲机响了十几秒才被人接起来。“喂?”声音微微失真,但确实是许时曦没错,他经常用这样懒洋洋的语气跟老师说“我得去画室”或者“我醒着,老师”。杨宙道:“许时曦吗?我是杨宙。”许时曦隔了几秒,说:“杨宙。”杨宙点头,又想到他看不见,开口道:“班长托我给你送个表格。”许时曦说:“好。”两栋楼构造一模一样,杨宙进门坐电梯到四层,看见许时曦站在家门口,正踮脚往这边看。杨宙朝他挥手:“这么热还穿毛拖鞋?”许时曦看他一眼,又看看毛拖鞋,没说话。杨宙也没觉得尴尬,许时曦等他进来便关上了门,和他面对面立在玄关。旁边鞋柜上摆着张全家福,比现在更嫩一些剪着狗啃刘海的许时曦面无表情,跟身边一个年龄相仿喜笑颜开的男孩儿形成对比。“许时曦,”杨宙看着照片又看看一动不动的许时曦,觉得有点好玩,“我的拖鞋呢?”许时曦背着手,伸腿把旁边另一双毛拖鞋勾过来。杨宙把球鞋蹬掉换好拖鞋,跟着许时曦往客厅走。他不动声色打量一圈,发现许时曦家东西不太多,可以说有些空旷。杨宙坐到沙发上,看见许时曦要去倒水,赶紧道:“我买了汽水,喝这个吧。”许时曦往厨房去的动作顿了顿,转回来坐到他旁边点点头。杨宙把波子汽水拿出来,帮许时曦启开拉环再推过去:“你今天又早退啊?”许时曦双手拿起汽水小心抿了一口,慢悠悠地说:“画室有点事,我请了假的。”“没事,不查岗,我又不是来家访,”杨宙取下背包,把表格拿出来给许时曦,“班长强调要看你填好,我看着你填了再走,你家长在家吗?”许时曦摇头:“我妈不在家。”他放好汽水罐,转过脸看杨宙:“杨宙,借我一支笔。”杨宙愣了愣。这是他和许时曦距离最近的一次,许时曦皮肤白,两颊散落着一些淡淡的雀斑。眼睛很大,眼尾上翘,睫毛浓长。总的来说,他长得很清秀,就是眼睛里有种睡不够的倦意,是个漂亮的经典款犯困高中生。杨宙从包里拿了笔给他,随口道:“许时曦,你是不是经常熬夜啊?”许时曦正在填表,闻言下意识摸摸自己很明显的卧蚕:“……这不是眼袋。”他语气有些不易察觉的恼,杨宙差点儿笑出声音,掩着唇角装模作样咳了几下。许时曦给表上所有教材都打上勾,又很熟练地伪造了一个母亲的签名。杨宙喝着汽水瞄了一眼,好心提醒:“第二第四本可以不要,内容跟其他几本重复了。”许时曦抬头看看他,唇角抿着:“嗯。”他很听话地把杨宙说的几本涂掉了。杨宙见他填完,总算松了口气:“任务完成。”他拉好背包的拉链,跟许时曦说:“那我走了,明天记得把表格带去学校。”许时曦张了张嘴,忽然说:“你等等。”他拿着表格起身往房间跑,毛拖鞋蹬蹬蹬的,过了会儿又跑回来,手里多了一支新的百乐。许时曦将笔和表格递给杨宙:“你的那支快用完了,表你帮我拿着吧,我担心明天忘记带去学校。”杨宙说:“哎。”他为了报答班长那声父亲,决定送佛送到西,把笔和表都收进包里,道:“多大的事儿。”许时曦说:“谢谢你请我喝汽水。”杨宙道:“客气什么,那我先……”许时曦看了看他拎过来的塑料袋,打断他的话:“杨宙,我可以吃一个吗?”说的是杨宙刚买的健达。这话题有些突兀,杨宙道:“你是不是没吃饭啊?”所以才问他要巧克力吃,挺自来熟。杨宙道:“很饿吗?”他还坐着,许时曦站在他面前,垂下来的眼睫一抖一抖。短暂的沉默格外尴尬,许时曦拿手背贴贴脸,他好像很热,额角微微沁出汗来。他看着杨宙,大眼睛很亮,声音压得有点低:“没有,我就是……突然想吃。”杨宙很爽快答应下来,拿出巧克力掰下一大半。许时曦接过去咬了一口,唇角沾上些棕色痕迹,握着一大块巧克力慢慢咀嚼的神态有点呆。杨宙忍不住地笑:“是真的饿了吧。”他抬腕看了眼手表,确实是饭点,而许时曦家似乎没有大人回来的迹象。杨宙心里某块土壤忽地冒出来一些类似于看见流浪猫时的情绪,忍不住说:“要不要去我家吃饭?我爸妈今天也不在家,我们可以点披萨。”十分钟后,许时曦跟着杨宙到了他家。杨宙开门进去,从鞋柜里翻出一双似乎挺久没人用过的毛拖鞋,拍干净浅浅一层灰递给许时曦,挺满意地笑着说:“还好让我找到了。”许时曦垂着脑袋慢慢吞吞换好,心里想,其实我根本不喜欢夏天穿,太热。但这是杨宙特意为他找出来的,他很高兴。-----------------------------------------------------------------?披萨 海鲜味的 杨宙站在客厅,抬眼看着空调按遥控器。南方夏季潮热,近日雨水丰沛,今天好容易得了喘息,但空气里依旧沉着一股难捱的沉闷,空调徐徐送风勉强吹散些许。许时曦将双手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坐着看杨宙刚打开的电视购物节目。“许时曦,”杨宙叫他,“你想吃什么味道的披萨?”被叫到名字的人猛地看向他,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半晌才回答道:“要吃海鲜的。”杨宙正准备下单,许时曦又说:“可以吗?你可不可以吃海鲜?”杨宙笑起来。其实大多数情况下问不是很熟的同学或朋友“想吃什么”,对方都会答“随便”“你来定吧”之类的话,可许时曦倒是真把问题当作问题好好考虑了一番,并郑重给出他的回答。杨宙很少见到这种认真的坦诚。“能吃,我不过敏,而且很喜欢。”许时曦的目光隐约有些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杨宙这样答了,他才略微放松身体,不再那么紧绷着。下好单,杨宙到许时曦身边坐下,余光瞥见许时曦一动不动看着无聊的购物节目,忍不住道:“很紧张?”许时曦转过脸看他,眨了眨眼:“没有啊。”没有就没有吧。杨宙也不再管他,将不熟识的同学带回家本就不算是他的作风,他心里也有点紧张。更何况无论捡个什么小东西回家都需要提供一定的缓冲期。杨宙换到新闻台,漫不经心听着新闻主播报道政治和经济,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回忆平时的许时曦。杨宙不乐意花费太多时间跟学校里的人做过分亲昵的交流,他妈妈是摄影师,爸爸是记者,松散自由的家庭环境和超前的视野让他的早熟成为必然。换句话说,杨宙总觉得身边的同龄人是小孩子,新鲜的青春痘很小孩子,为失恋和明星黯然伤神很小孩子,纠结于成绩和他人评价很小孩子。而来去匆匆,总爱趴着睡觉的许时曦因为有雀斑,更像小孩子。“许时曦,”杨宙忽然开口,搅碎一片寂静的沉默,“你想看什么?”许时曦依旧思考了片刻:“想看迪士尼的动画片。”非常小孩子。杨宙弯了弯唇角,给许时曦调出一部评分挺高的动画电影。童话城堡浮出来,许时曦调整了一下坐姿。杨宙能感觉到他又放松了一些,心里舒服不少。尽管不喜欢管闲事,但杨宙的好家教令他对旁人的情绪非常敏感,他不太喜欢许时曦紧绷绷的样子,仿佛杨宙把他捡回家是件让人难受但不能拒绝的事。两人安静看了十来分钟,杨宙的手机陡然响起,他接起电话,起身去开门。转回客厅正迎上许时曦望过来的一双眼,亮晶晶的。他可能真的饿了。杨宙又有些想笑。他把披萨拆出来,热腾腾的海鲜味混着绿蔬香气,颜色也很缤纷。杨宙直接坐在地毯上,递给许时曦一次性手套:“吃吧。”许时曦小心翼翼戴好手套,杨宙大概是担心他又不自在,抢先拿了一块握在手里,盯着屏幕上的毛绒动物,好像看得很入迷。披萨很香,许时曦闻到味道其实就特别饿了,他选出一块看上去没那么多海鲜的,拎起来咬了一口。杨宙坐在他腿边,一手撑着地毯,另一手握着披萨。两条长腿很舒适地伸直,露出少年人骨骼锐利的脚腕,地毯上古典繁复的花纹被他压在校裤下,有种错乱的和谐。许时曦无声咀嚼着披萨,虾和鱿鱼在他口腔里蒸腾出馥郁的饱足感,他发现杨宙的肩骨撑得薄薄的校服t恤振翅欲飞这人在每年的游泳比赛里总能拿到好名次,有一身利落流畅的肌肉。小番茄在许时曦齿列间爆裂,酸甜的汁水温热,熨帖淌过喉腔,烫得心脏都微微发疼。杨宙又拿了一块披萨,似乎没察觉许时曦正盯着他。两人的进食也很安静,许时曦想起大概半小时前在自己家喝到的波子汽水,气泡在他口中破碎,带出一阵清凉的战栗感。屏幕里主角正在可爱地犯蠢,杨宙很配合地笑了笑,转头看许时曦:“你吃得好慢。”许时曦猝不及防同他对上视线,耳根霎时微微发热,还好夏天的脸红可以赋予很多含义,他把吃剩的披萨边放在包装盒上,郑重其事地回答:“因为很烫,我是猫舌头。”不吃披萨边边。杨宙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许时曦把披萨吃得很整齐,边缘牙印分布均匀。他被许时曦呛了声,却毫不在意,只是拽过水壶给许时曦倒水。温水推到许时曦面前,杨宙说:“逗你呢,慢慢吃。”许时曦端着杯子,透过透明杯壁偷偷打量杨宙。世界好像加上一层玻璃滤镜,杨宙好看的眉眼变得朦胧,类似许时曦在教室里睡觉时梦到的场景,坐在他身后不曾在他身上停留目光的杨宙,忽然离他很近。还给他找毛拖鞋,披萨和动画片都好得不得了。许时曦一口气喝光杨宙给他倒的水,感觉胃里满满当当。杨宙向来自律,大部分时间都是最早到教室的那一批学生。班长亦是,杨宙走进教室时就感受到这位限定儿子灼热殷切的眼神,他顶着那热度,面不改色地到座位上坐好,拉开背包拉链掏出表格。班长早站在他面前等候,见状喜上眉梢,把表格拿过去小心夹在课本里,预备一会儿交给老师。“谢了啊杨宙,下回请你喝东西,加八块钱的料!”八块钱,奶茶得变成粥。杨宙摆摆手,戴上耳机开始做听力练习。他撑着脸,不由自主地看向前面许时曦的座位。艺术生的抽屉里乱七八糟塞满各类试卷习题册,桌面上更是几乎没有多余空间,透明笔盒大敞,铅笔橡皮搁在空白课本上。杨宙掩在掌心的唇角不自觉勾了勾,耳机里悦耳的女声语气轻松地念一则有关兔子狐狸的寓言。昨晚动画电影还未演到结局,许时曦才吃了两块披萨,他便站起身说要回家。手套还戴在手上,嘴巴边还有些酱料,杨宙差点又笑出来,点点头给他递纸巾。送他到门口时是怎么说的?许时曦换好鞋,一脸真诚地说:“杨宙,谢谢你,你算好钱发给我,我们aa。”杨宙说:“许时曦,我没有你的微信。”两人交换过微信,许时曦便走了,回家后给杨宙发的第一条消息就是“恭喜发财,大吉大利”的红包。杨宙领了红包,不知还能发些什么,干脆没再回复,切到另一个画面给许时曦备注了名字。许时曦的朋友圈干净得要命,三天可见,一片空白,头像和朋友圈背景应该都是同一位画家的画,风格明显。杨宙看不明白,只觉得好看,这么看着没留神把剩下的披萨全给吃了,撑得躺下又起来做俯卧撑。陆续有同学进来,许时曦那儿仍空着。班长早将表格交去办公室,杨宙想,许时曦托自己带表来学校还真是明智之举,就凭他这作息,班长能再在心里多嘀咕他几百次。上早读时许时曦总算来了,杨宙还塞着耳机,周围喧闹仿佛隔着膜听不真切。许时曦走进来拉开椅子坐下的动静倒是清晰,他斜挎着包,轻轻松松的,杨宙猜包里面估计没什么东西。果然,许时曦坐下后压根没打开包,他随手将桌上东西拨到一旁,腾出个能放语文书的位置。杨宙拿着支按动笔,在他肩上清脆地按了一下。许时曦转头,一双眼带着股懒怠的倦意,双眼皮折痕明显。杨宙说:“班长把表交了。”许时曦点头:“谢谢你。”他转回去,下巴颏搭在语文书上,薄薄的背脊弓起来,像只虾米。杨宙又在他背上按一下:“没吃早餐?”许时曦被他弄得有点儿痒,抖了抖肩膀:“吃啦。”杨宙还想问些别的,早读铃响,只好作罢。一上午,许时曦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倒也听讲,就是不太认真。杨宙和他因为汽水和披萨熟了一些,心里那股捡东西的念头作祟,有事没事总盯着许时曦后背出神。倒数第二节是体育,老师带队比赛去了,也没别的科目老师来占课,教室里一时做什么的都有。杨宙的同桌是个能来事的,招呼几个同学来打牌。杨宙没参与,只在旁边观战,余光瞥见许时曦趴在桌上,大概是在补觉。“哎,”同桌忽然压着嗓子道,“你们听说没,昨晚在空教室。”另一个同学插嘴道:“就知道你要说这个。”“嘁,你不也就想聊这个么?”“别他妈污蔑我,你们别说,这事儿其实都好几个星期了……”“每个星期都有啊?我的天,胆子真够大的。”“那儿又没摄像头,天时地利人和……”杨宙摘了一边耳机:“说什么呢?说清楚点儿,我也听听。”同桌顿时朝他好一番挤眉弄眼:“老杨,你不知道了吧?就六楼那几间空教室。”杨宙想了想,是有那么几间:“啊,怎么了?闹鬼?”同桌道:“你俗不俗,什么闹鬼啊,闹鸡……”旁边同学拿牌拍他肩膀:“你说话注意点儿。”杨宙愈发迷惑:“哪儿来的鸡?不是不让养家禽么?”同桌乐了,声音更低:“校妓,懂么?嗐,老杨你成天不是听歌就是学习,肯定没听说过。”杨宙确实整天戴着耳机,但那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相反,他懂得不行,同桌刚说完他就大概知道了。“你们看见了吗就在这儿说,”杨宙笑了笑,“流言就是这么来的。”同桌不服道:“都传遍了!爱信不信。”旁边同学补充道:“真的,有人听见里面的动静了,还听见谈价钱……我不知道多少钱啊,反正又买不起。”同桌推他一把,表情揶揄:“你想啊?你不是喜欢那谁吗?”杨宙几不可见地皱皱眉。他有些反感这事,先不论是否真实,话语间透露的猎奇心理让人有些不适。杨宙家性教育做得很好,坦坦荡荡说清楚这只是很普通的事,而不是用来炫耀或品评的谈资。杨宙觉得这样讨论不太体面,但也懒得纠正别人的心态。他把耳机放好,道:“你们先玩,我去趟洗手间。”同桌拍他:“你不会有反应了吧哈哈哈哈。”杨宙笑:“去你的。”杨宙掬水洗了把脸,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杨宙迅速而悄无声息地躲进一间隔间,没锁门,只是掩在门后。上课时间,洗手间里没别人,一室寂静。旁边传来读书声,远处操场的嬉闹若隐若现。杨宙屏息凝神,脚步声渐近,来人好像先警惕地环顾一圈,确认没人后才在角落里站定。就离杨宙一墙之隔。“……喂?”杨宙一时心神巨震,不自觉睁大双眼。这声音分明是许时曦。“他们今天都在说……”“我的意思是,以后别去六楼了……”“……那要加钱。”六楼。杨宙呼吸不自觉加重,他后退一步,撞在水箱上。外面的声音顿时断了,隔了会儿许时曦带着抖的声音响起:“……谁?”杨宙叹了口气,心脏在胸腔内重重一跳,如同某种具有暗示性的鼓点。隔间的门被猛地拉开,许时曦瞪着眼,握着门把的手颤得厉害。他另一手握着手机,跟他讨论嫖资的对象挂了电话,洗手间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两人急促的呼吸。-----------------------------------------------------------------?薄荷 硬糖 杨宙把许时曦拽进来,压在墙角。空间狭窄,两人的呼吸难免互相勾缠,氤氲出黏稠热气。许时曦不耐热,浑身发抖,鼻尖上沁出汗珠。他抖得厉害,好像浑身都软了,变成杨宙昨天没放进冰箱只好融化的巧克力。杨宙看得皱眉,伸手想搀一把,却遭人条件反射般挥开。杨宙气笑了,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昨天还跟他一起看动画片、自己觉得很“小孩子”的同学,居然是别人口中随意调侃的“校妓”。想来那些倦意和早退迟到大概有了答案,估计是许时曦为了满足嫖客的需求,才罔顾学业,抽出大把时间去援交。杨宙咽了口唾沫,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压得沙哑而粗糙,他看着许时曦,竭力维持冷静:“你很缺钱?”许时曦没回答,只是抖。杨宙有些不耐烦,语气糟糕:“说话!”他比许时曦高半个头,许时曦又垂着脑袋发抖,一时间衬得杨宙仿佛不折不扣的坏人。杨宙深呼吸几下,他讨厌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捡回家一起吃披萨的新朋友,一夜之间变成出卖身体的投机者。杨宙心里各种念头绞得不舒服,千头万绪间只想着干脆离开,再不管这闲事,就当从没跟许时曦亲近过。他正要走,许时曦忽然有了反应,抬起头抱住杨宙的胳膊。杨宙:“你干什……”许时曦眼眶里滚出眼泪,他眼睛本就大,此刻睁圆了明晃晃掉眼泪,泪痕斑驳,满面通红,杨宙一时有些不忍,叹了口气折返回来。“别……别告诉别人,”许时曦艰难开口,溢出一串带哭腔的乞求,“杨宙,对不起,对不起。”杨宙看他这幅模样愈发心烦意乱,只道:“什么对不起……你怎么就对不起我了。”杨宙一手捏了捏鼻梁,似是极端疲惫。他静静等着许时曦平复心情,待许时曦不再乱抖,哭声也渐息,才道:“我不会说出去。”他顿了顿,终是没忍住管闲事:“以后可以不做了吗?”许时曦没答应,揪着杨宙的衣摆吸鼻子。杨宙更烦躁,心想他妈的能住自己家那小区应该也不是什么缺钱的人,虽然学艺术烧钱,但也不至于在学校里卖吧?许时曦抬手揉揉眼,声细如蚊:“……你还是要说出去的,对吗?”杨宙说:“我不……”许时曦打断他:“那你上我吧,今天下午放学,我到六楼等你,603,不要你的钱。”杨宙:“我操……”他震惊之下还没来得及拒绝,许时曦便已用力推开他往外跑了。杨宙扶着门,好像被谁施了法,彻彻底底说不出话。他原地呆了一会儿,又出去洗了把脸。下课铃响,逐渐有同学涌进洗手间。杨宙撑着洗手台,总觉得刚才只有他和许时曦的场景像自己的一个梦。杨宙回到教室,发现许时曦的位置空了,背包也不在。他心里纷乱情绪一下子漫上来,藤蔓般缠紧五脏六腑,忍不住伸腿踹了踹许时曦的椅子。许时曦放在桌沿的水杯应声震到地上,一声巨响,同桌和许时曦同桌都吓了一大跳。同桌道:“靠,老杨,吃火药了?”杨宙头一回在学校这样失态,他叹口气,努力扯出一个笑:“不好意思,帮我捡一下……谢谢。”许时曦同桌看着那水杯惋惜道:“新款呢,老杨你把人家杯子弄坏了啊。”杨宙伸手:“我看看。”果然是咖啡店的新款,学校门口那家店甚至没来得及上架。杨宙盯着摔坏的杯盖,心里冷笑一声:哪个援交对象给他的?还是拿报酬买了画笔画纸还剩下一些,于是买个水杯“犒劳”自己?他是个想象力过分丰富的高中生,瞬间联想出很多有的没的,脑子快炸开了。杨宙放好水杯,赌气道:“我赔他新的。”反正他有钱。杨宙又问:“许时曦去哪儿了?”许时曦同桌头也没回:“画画去了。”同桌道:“刚那节课干嘛不去,非挑着下节化学去。”许时曦同桌笑道:“你管呢,要我我也逃化学。”杨宙靠着椅子,发了整节课外加一下午的呆。他发呆挺有技术,属于那种老师看不太出来,同学也不太注意的高级类型。许时曦下午没来,虽然他同桌给每堂课的老师都解释了一遍他今天去画室,但杨宙总莫名其妙地觉得许时曦肯定是跟别人做爱去了。可他是在学校跟人乱搞,谁敢在上课时间去六楼干这事儿?那就是有可能出学校去了,在某家酒店,或者许时曦的家……杨宙越想越烦躁,六楼变成洪水猛兽,他大概意识到如果赴约,会迎面撞上一个膨大不安的结果;可不赴约,他又觉得不舒服。为了冷静,他放学先去买了一盒薄荷糖,一口气倒出五颗来嚼,撑得腮帮鼓鼓囊囊,凉得颅顶簌簌通风。学生都往校门走,杨宙逆着人流奔赴战场一样往六楼跑,耳机里暴躁的歌噼里啪啦响。电梯也不愿坐,三步并作两步跑台阶,楼梯间的数字标牌从1到6,杨宙的心跳跟着直飙一百八。六楼安安静静,几间空教室冷冷清清。杨宙冷笑一声:傻逼才在这种灰扑扑的旧教室做爱。门虚掩着,他收好耳机推门进去,发现这一间跟旁边堆满杂物的教室不大一样。几个书柜排列整齐,里面塞满漫画小说,还有张宽大坚实的矮桌,上边全是乱七八糟的漫画和废纸。尽管挺乱,但还算干净,不像是没人用的样子。“杨宙。”许时曦从一架书柜后面钻出来,杨宙心里吓了一跳,表情却仍绷着。“锁门啊。”许时曦摸摸脸,他的头发蹭得有点儿乱,手里还拿着本漫画。杨宙还真听他的把门锁上了他只是担心有人看见,并不是因为别的。许时曦轻巧地贴过来,从杨宙身边蹭过去。两人的校服短暂贴近又分开,像风吹过两片叶子的仓促交流。许时曦没在意,只是认认真真把窗帘都拉上了。教室里霎时暗下来,剩下一盏行将就木的白炽灯发着昏黄的光,这里仿佛变成一处隐秘的山洞。杨宙道:“许时曦,你先别动,我没想……做那个。”许时曦看他一眼,忽然低头扯开校裤系带。杨宙慌了,再撑不住表情,他往前一步用力攥住许时曦的手腕,指腹狠狠按在清瘦凸出的腕骨上。“你他妈能不能听我说?”杨宙的嗓音像是被火燎过,薄荷糖裂开黏在口腔上壁,腻得难受,“我没想上你,我也不想说出去这他妈都关我什么事?”许时曦挣了挣,没挣开,他眨眨眼,没再解裤子,反而往杨宙这边又靠近些。两人贴在一起,杨宙混乱加速的心跳好像传染给了许时曦,隔着两层校服布料,杨宙似乎能感受到许时曦胸膛的温度,感受那颗同样年轻的心此刻有多热烈、焦灼。许时曦慢吞吞地说:“我的胸很软,你要摸吗?”杨宙脑袋里顿时产生一场崭新的宇宙大爆炸,“轰隆”一声炸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地可怜的碎屑。他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了,可许时曦还嫌不够,笨拙地努力挨进杨宙怀里,小动物一样嗅他衣领和脖颈,拿胸贴杨宙的胸口。……好像真的很软。杨宙想推开他,许时曦却拿空余的手抱住了杨宙。他细细喘气,脖颈上淋漓覆着一层薄汗。许时曦抬眼,杨宙面无表情,但咬肌绷得很紧,浑身肌肉也都处于戒备状态,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许时曦按在地上狠狠揍一顿。许时曦埋头,在杨宙肩窝那儿贴了贴嘴唇。他把这一贴认作初吻。“杨宙,”许时曦的声音好轻,杨宙几乎能看见那声音轻絮般飘在空气里,变成一块一块的纤薄晶片,和闪光的微尘交汇在一处,折射夏天傍晚彩色的云,“杨宙,我有两个穴,你要摸吗?”醒来还是很感动-----------------------------------------------------------------?牛奶 也不是真的牛奶 杨宙想起小时候的某次高烧,体温计显示41摄氏度,意识昏沉,身上每寸神经都静默地被炙烤。他一会儿觉得冷,一会儿又觉得热,斑斓光斑附着于视野,眼前模糊一片,在冷与热之间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某种力量将他握在手心,缓慢而不容拒绝地投入火中。那种感觉再次降临。杨宙伸出手,犹豫片刻,还是摸了摸许时曦的发尾。正在腿间动作的人暂停片刻,面带不解地抬头看他。许时曦的嘴唇被磨得通红,他嘴唇饱满,此刻嘟起来显得更肉,唇边淌着一缕水痕。杨宙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们把房间锁好,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校园里的嘈杂仿佛另一个世界的声音。而许时曦让杨宙坐在长桌上,坐在一堆花花绿绿的漫画中间,趴在他下身,扯开他的校裤给他口交。几分钟前许时曦把杨宙的东西从内裤里掏出来,还慢吞吞没什么感情地说了一句:“为什么这么大……”好像只是在说“鸡蛋灌饼五块一个”。杨宙没回答他,一是他确实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二是他已经没心情想别的了。许时曦张开嘴,再次把杨宙硕大的冠头含进嘴里,努力撑大口腔容纳半根,余下吃不下的部位便用手抚慰。他好像很熟练,会包住牙齿不碰到柱身,惯常持笔的手指灵活,囊袋也认真摸过。他一边吃糖般舔弄杨宙勃发的性器,一边自下而上抬眼看杨宙,眼尾翘翘的,挂着晶莹的眼泪。那些雀斑好像也不再是青稚的象征,反而化作妩媚的佐证。杨宙难以自持地又硬了几分。许时曦:“……唔。”他不知道杨宙勃发的阳具受到了怎样的刺激变得更大,费劲吞吐几下,圆硕龟头直戳柔软喉口,激起一阵翻涌的呕吐感。许时曦努力忍住,放松喉腔,想将杨宙的阴茎再往里面纳得更深。他给杨宙含着鸡巴,心脏却不合时宜地小小皱了一下,渗出些酸涩情绪,把他整个人都裹得像在淋雨。杨宙挺立的粗硕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本就忍得额角青筋凸起,许时曦还尽心尽力给他做深喉。处男杨宙险些没忍住迅速缴械,好容易坚持住了,许时曦看着他的眼睛忽然淌出更多眼泪来。杨宙:……他扶着许时曦圆乎乎的后脑勺,哑着嗓子放马后炮:“说了不做……”许时曦没搭理,柔软舌头轻轻舔了舔湿漉的铃口。那样轻,又好黏,好像带着甜味的钩子。杨宙“嘶”了一声,抬起另一条胳膊横在眼前。庞大的快感兜头涌来,一阵猛烈的海潮跌宕澎湃,杨宙猝不及防被掀翻在礁石上。许时曦口手并用地侍弄杨宙那根东西,他本以为吸几下舔几下杨宙就该射进他嘴里了,甚至做好了吃别人精液的准备。结果好一会儿杨宙的阴茎还是滚烫得吓人,筋络虬结硬凸,随杨宙的脉搏精神十足地昂扬,一点儿射的意思都没有。许时曦一边腮帮被顶出个嚣张的轮廓,眼泪顺着脸庞落下来,洇进校服领子里再没了踪影。杨宙松开手,压得眼花却也能看清许时曦通红的眼眶。他自嘲般笑了一下:“许时曦,怎么搞得好像是我在强奸你。”许时曦把阴茎吐出来一些,沾着前液和他口水的头部依旧狰狞,他看一眼杨宙,张开湿软的嘴唇给他看艳红的舌尖,含不住的涎液滴滴答答淌出唇角。“我含不动了,杨宙。”许时曦的声音变得很软,含混藏在潮湿呼吸里,他直起身,却因为蹲得太久而摇摇晃晃,趔趄了一下便栽进杨宙怀里。杨宙还硬着,骂了一句脏话,很没办法地将人拢进怀里抱好。许时曦身上有一股浅淡的洗衣液味道,混着淫液的膻味,显得纯洁干净又淫荡。杨宙抱着他,只觉得这人体量偏瘦,蝴蝶骨和胯骨太过突出,握在手里像触摸嶙峋的贝壳杨宙头脑昏昏扑在礁石上,然后遇到的贝壳。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许时曦又开始脱衣服,先是褪下校裤,轻薄布料顺着细直的腿下滑堆在鞋上,露出过长t恤下半遮半掩的棉白内裤。杨宙顺着声音去望,眼神没入许时曦柔白的腿根,好像沉入一片牛奶海。许时曦的腿很漂亮,直,白,小腿纤细,有流丽的肌肉线条,大腿根却肉嘟嘟的,杨宙想,手指按上去一定会凹陷出浅浅的小窝。他确实这么做了,把持着呼吸,伸手摸了摸那处柔软的腿肉。许时曦抖了抖,湿漉漉的眼睫发颤,呼吸湿黏扑在杨宙耳廓:“软吗?”杨宙咬牙,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不明不白的“嗯”。许时曦:“胸部也很软的。”他边说边掀高t恤下摆,拿牙齿咬住了。昏黄灯光下暴露的肌肤像凝固的牛乳,小腹平坦,肚脐圆润。许时曦一直说自己胸部软,好像自卖自夸,当杨宙总算看见实物后,他瞬间原谅了这样的自卖自夸。许时曦呼吸不稳,胸口不住起伏,一对小小软软的奶包微微鼓起不像同龄男生胸口一马平川,乳头也粉粉嫩嫩,在空气里含羞带怯地立着。他倚在杨宙怀里,见杨宙一言不发盯着他的胸,便吐出t恤湿乎乎地说:“你摸啊。”上衣唰一下落下来。杨宙听他这意思,好像不摸就是装模作样阳痿怪,干脆懒得再忍,搂着许时曦的胳膊收得更紧。反正是他让摸的。杨宙想着,手掌从t恤下摆钻进去,顺着柔腻皮肤一路往上,轻轻拢住了一边小奶子。许时曦忍不住从喉腔里溢出一声喘,低而轻,带着潮气,勾得杨宙的鸡巴快要爆炸。杨宙道:“……操,我要死了。”他用了力气揉那只奶,另一只手摸到许时曦下边,隔着早就泛着湿意的内裤揉那副下体,把许时曦揉得直哭,却哀哀地往他怀里钻。许时曦刚刚说他有两个穴,杨宙还不太信,看到那对少女刚发育般的奶子信了大半,扯下白内裤肉贴肉地摸到时则完全相信了。许时曦光裸下半身靠在杨宙怀里,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他没长一对阴囊,掩在秀气阴茎之后的肥嫩花穴汁水淋漓,竟是给人口交也快濒临高潮,十足的骚浪模样。杨宙摸到软嫩的大阴唇,指腹重重按了按凸出的花蒂。他平时并非不看某些网站,学习能力又强,此刻放开羞耻心准备好好玩许时曦,脑子里便迅速过了一遍色情片里的玩法,掌心包住女穴按揉。许时曦抖得几乎靠不住他,腔穴不断吹出黏稠水液,杨宙摸了没一会儿,他便像小兽一样呜咽着高潮,淌出汁水打湿腿根,染得杨宙的手也湿淋淋的。杨宙搂紧许时曦坐直身体,低头去看被自己玩得直吐水的穴。许时曦皮肤白,下体颜色也浅,没长什么体毛,肉红色润得像脂玉,肿胀小蒂冒出尖儿,一对阴唇肥软幼嫩,颤巍巍流水。杨宙的手摸过去,夹着阴蒂轻轻摩擦,许时曦就流着眼泪抖个不停。许时曦整个阴阜都被揉得水光淋漓,杨宙的手指修长,刮过滑腻的肉唇像随时都要插进穴里。他觉得快要融化,又要在杨宙的玩弄下即将重塑一个崭新的自己。许时曦忍不住也将手探下去,蹭着杨宙发烫的手背,教他掰开两瓣湿润的蚌肉,试探微微翕张的穴口。杨宙垂眸揉穴的样子很好看,他面容俊朗,年少英气,听别人说话时总是认真,就像现在跟许时曦做这种事一样的认真。许时曦坐在他前面,看他的正脸比较困难,他就买来很多透明水杯,夏天的太阳热情而慷慨,可以让许时曦透过摇晃的水面偷窥模糊的杨宙。现在杨宙同他面对面,他能好好看清杨宙英挺的眉眼,而杨宙正专心致志地玩他畸形的下体,分开湿润的肉缝,喉结微微滑动。许时曦猜他想插进去。“杨宙,”许时曦喘着,“插进来。”他说话习惯就是这样,想吃巧克力、想吃海鲜披萨、拜托杨宙帮他带表格、看动画片,都是诚恳直白的表达方式,连带着邀请杨宙肏他也是如此,似乎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非人与人之间正进行某种不可明说的关系缔结。杨宙看了他一眼,喉结轻轻滑动。许时曦想,硬太久不射对身体真的不好,于是伸手去摸那根粗长的阴茎,圈住茎身抬起屁股就要往穴里塞。“操,你等会儿……”杨宙推开他的手,他明明还没射,甚至都没真枪实弹插进去,却好像已经干了好几回。呼吸紊乱,下体肿胀,他们像两只发了情但傻逼兮兮的原始动物。杨宙其实太想直接捅进那个看起来窄小紧致的屄穴,插进深处,楔入子宫射精。一个男孩子,骨肉匀亭、皮肉细腻的漂亮男孩子,竟然偷偷多长了女孩子才有的性器官。杨宙没做过爱,但清楚自己的鸡巴要是就这样插进去,许时曦估计够呛。前戏得做足。这是家长跟他说起过的,前戏、爱抚、安全套,还好他们家环境宽松,聊起这些只像聊日常话题。杨宙设想过挺多种第一次,但那些可能中没有许时曦。杨宙松开摸着许时曦下体的手,捧起男孩的脸直视他:“有没有安全套?”许时曦被他手上腥甜的淫水味弄得鼻子抽了抽,缓缓摇头道:“我不来月经,又不会怀孕。”杨宙正想说些什么,许时曦忽然又握住他的性器往穴里塞,蓬勃的龟头被柔软腔口吮住,一瞬间炸开快感席卷杨宙的感官,他犹自强忍住直接挺进的欲望,伸手攥紧许时曦的手腕。许时曦闭着眼睛哭:“杨宙、杨宙,你插进来吧,我不怕痛。”杨宙也快哭了,他大汗淋漓,两人的校服粗糙摩擦在一起。许时曦的甬道湿软滑腻,但太紧太窄,杨宙只是插入了前端,便好像卡在那处再动弹不得。爱抚,爱抚,杨宙心里默默念着,扶住许时曦脑后胡乱吻他的脖颈锁骨。唇舌不知轻重缓急,烙下一串红印,许时曦细声细气喘息,湿着喉咙要杨宙摸他的奶。于是便摸了,舔了,舌尖绕着乳晕吮,把两粒肉粉色乳头吃得湿红硬挺,又咬那奶包,狗一样留下牙印。杨宙钻进许时曦的t恤,像小说里偷香窃玉的流氓,边吃奶边闻他身上清浅的香味。他忍不住道:“你还在发育吗?”许时曦抱着他,花穴汩汩冒出汁液来。温热淫水浇在龟头上。杨宙意识到,许时曦光是被吃奶就又高潮了。还忍?还忍就是性功能障碍。杨宙从t恤里钻出来,托着许时曦软白的屁股,硬热阳具破开穴内层叠软肉,又进了大半截,却忽地再不敢轻举妄动。许时曦哭肿了眼睛,胡乱叫杨宙的名字。杨宙有些惊讶,他龟头抵着的分明是层阻碍,象征着忠贞什么的。他被教育得自由,对于处女膜那套说法嗤之以鼻,只是有些疑惑:许时曦是第一次?许时曦将脑袋埋在他肩窝,被这人时进时停的动作弄得难耐,浑身都发软又发痒,尤其屄里一阵酸麻,恨不得干脆一屁股坐下把杨宙的鸡巴全吃进去。但杨宙箍着他,拎一只猫崽似的,把他悬在情欲的火上折磨。“杨宙,杨宙,”许时曦哽咽道,“你插进来……你是第一个,我没给别人插过这里……杨宙,求求你了,我好难受,插我好不好?”杨宙没说话,只感觉自己正经历一场更夸张的高烧。他闭了闭眼,用劲直插入深处。花穴抽搐一下,喷出大股汁液,混着滚烫的血,被肉刃堵在腔道内。许时曦抖了抖,哭腔衔在喉咙里溺水般低吟。他终于被杨宙填满了。四十多度得亏没给宙烧傻了-----------------------------------------------------------------?桃子 随时脉动回来 六楼旧教室里,许时曦被杨宙整个搂在怀里抱着肏。杨宙将自己的阴茎完全顶入那口软嫩多汁的女穴后便失了冷静,他握住许时曦纤细紧致的腰,配合向上顶的动作用力揉捏。穴口渗出被淫液稀释过的血丝,许时曦当然是疼的,但被填满的饱足感让他无暇顾及疼痛,只能抱紧杨宙的脖颈,意识昏沉地拿花穴柔腻的内里含裹灼热性器,身体随颠弄肏干的动作浮沉。屄穴像一只软甜的桃,在枝头等待太久,一经人采摘便迫不及待地熟烂。果肉湿黏,尽心尽力分泌甜汁含吮同龄男生粗长的阴茎。“嗯……慢、慢一点……”许时曦流泪许久,开口便不自觉打起哭嗝。杨宙吻他炽烫的耳垂,形如安抚,却并未依言放慢速度,硬挺肉刃在穴腔内用力捣弄,交媾处磨蹭出咕啾咕啾的绵密水声,听得人脸红。太热,旧教室里关着股久不通风的闷热,逃离世界般孤寂,初尝情欲的两个年轻男孩仿佛误闯伊甸,在昏昧不安的情绪里交合痴缠。许时曦青涩的女穴在杨宙无止休的操干中变得熟烂肿胀,阴唇充血,腔里软肉寸寸驯顺摊开,乖乖吃着不停挞伐的肿大阴茎。杨宙实在有些烂温柔,他这样凶悍地在许时曦身上征服掠夺,面上表情却堪称温和冷静。还哄着许时曦吃了一粒薄荷糖,教他把硬糖在齿列间咬碎,然后贴过来接吻,舌头伸进去,一下下舔吻敏感的黏膜,吻得涎液四溢,湿漉漉堆在下颌。许时曦被干得头脑昏昏,他摸肚子,总觉得杨宙粗大硕长的鸡巴顶得肚皮一鼓一鼓。他揉奶子,杨宙察觉到他的动作,便温和却不容质疑地拂开换上自己的手,拧着乳头又捏又掐。许时曦感觉到痛,又感觉到爽,还有被吻被操的满足,他把自己完整剖给杨宙,把羞涩的果肉、甜蜜的汁水和探头探脑的欲念通通摆出来,杨宙想吃还是想扔掉,全都可以。许时曦不停地哭,像个被强奸的处女,但他哭得无声无息,眼泪里带了七八成挨操的生理性反应。杨宙把他抱在怀里,面对面地啄掉那些眼泪,鸡巴捅在穴里不停冲撞,找到最敏感那点便一个劲儿地顶,顶得许时曦浑身泛酸,控制不住溢出不成句的呻吟,每根骨头都叫嚣着要被爱。杨宙亲他被泪水糊成花猫一样的脸颊,吻他的雀斑,尝他嘴巴里带苦的薄荷味道。同时抱他很紧,在他穴里驰骋,将那一团软肉当作刺出长枪的战场,囊袋都拍在阴阜上发出噗嗤水声混杂皮肉贴合的声响。肏得好里面,像要被撑破了,是不是快顶到内脏。许时曦开始害怕,他拼命摇头,在被杨宙肏射第二次的时候哭求,说杨宙不要了,我肚子好酸,杨宙你太大了,我要死了。杨宙没回答,阴茎抽出大半,里头蓄积的汁水哗啦轻响,没等许时曦喘匀气,他又直直插进去,插得好满,撞在花心,把许时曦撞到高潮,吹出一股酸软的淫液。绞紧抽搐的高热内壁咬得杨宙很爽,他兴致勃勃,挺着性器展开新一轮的征伐,全然不顾许时曦拿花穴高潮后还未回过神便又好一通狠肏,许时曦难受地捧着肚子,小腹阵阵痉挛,简直快要用女性器官尿出来。许时曦计划好了一切,但没想到会被操成这样,杨宙不是不会操,简直是太会操了,估计没少实践。尽管两人没换姿势,许时曦却已累得不行,两条腿无力挂在杨宙腰侧,肏一下抖一下。杨宙放慢抽插速度,每一下几乎尽根拔出,带出一些淫浪挽留肉棒的艳红穴肉,又在全部没入穴内的动作间被填回敏感多汁的淫腔。汩汩水声混着两人沉重的呼吸和许时曦低而轻的呻吟,在安静的空教室里漾出煽情的涟漪。穴里裹着含吮的那根阴茎似乎没有软化的预兆,许时曦给干得目无焦距,无意识张开嘴吐出一截舌尖,红得像血,像黑白电影里意外出现的晚霞。杨宙望着他发情失神的神态,看他哭得红肿的眼眶,插在湿乎乎紧致女穴里的鸡巴抽出来时被沾染得水亮。他觉得许时曦的穴好会吸,比他上面的嘴会吸多了,如果他拿这里去援交,那应当会吸得嫖客一秒也不愿离开他。可先插进这里的是自己。虽然没什么那方面的情结,但杨宙还是从彻底的占有中尝到莫大快感。他握住许时曦的腰,充血饱满的阴茎在那个柔软绵密的穴内不停抽送,顶得深且重,肉头撞在许时曦的敏感点,蹭过深处更柔弱的宫腔。许时曦的确偏瘦,腿根却肉乎乎,又软又韧,性交时贴着杨宙的腰背蹭个没完没了,蹭得杨宙的心脏像被一团毛球轻挠。烟雾一样萦绕在胸腔里的情绪感染着杨宙,他吻了吻许时曦的唇角,这也是他无师自通的。他没谈过恋爱,吻和操穴却都算表现良好,大概因为许时曦是个很好的实践对象。他那样乖,被操得狠了也只会搂紧杨宙颤着潮喷,安静流下眼泪敞开腿继续被填满。快感累积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杨宙拿舌尖顶了顶一边腮帮,贴着许时曦的耳朵低声道:“不会怀孕的话……我可以射在里面吗?”许时曦泪眼朦胧地看他,轻轻点了点头。杨宙没再多说,只是呼吸发沉微微喘息,握紧许时曦清瘦的腰肢发力狠顶。许时曦难以承受地被重重肏了几十下,那根灼热的性器猛地撞在深处软胀的宫口,有力的精柱击打在熟软腔道,许时曦根本无法自控,在被射了一腔精水后淫荡地再次高潮。射过精后总算云收雨歇,杨宙缓了片刻,从已被干得绵软一片的穴道内抽出阴茎,龟头剐蹭过内壁,怀里的许时曦应声细喘起来。杨宙低头,看见阴阜熟红肿胀,尚合不拢的小口没了阻塞,不断吐出滑腻浊白的汁液,弄脏杨宙的校裤,染湿许时曦丰润的腿根。许时曦偏过头,边喘气边掉眼泪。一时无话,杨宙射完精清醒不少,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给许时曦破处了,还射在了里面。接下来是什么?清理,杨宙有点洁癖,而且给做爱对象事后清洁是礼貌行为,他正想让许时曦从身上先下来,许时曦却忽然展开胳膊搂住他的腰,重新团进他怀里,软软热热一只。杨宙愣了愣,那股捡东西的感觉卷土重来,他抬手拍拍许时曦后背,像哄一个不愿睡的小孩。许时曦把脑袋埋在他胸口。被杨宙内射了。这一认知让许时曦疲惫的大脑又分泌许多快乐因子,他偷偷嗅杨宙身上的味道,带了些汗意,不难闻,衣物柔软剂的芳香很清爽。跟当时趴在杨宙背上闻到的味道一样。许时曦很小心地偷偷亲了一下杨宙的领口。杨宙没发觉,他有些僵硬,不太知道怎么处理现在这状况。这时许时曦抬起头,眼睛肿肿地说:“你有没有水啊?我渴了。”杨宙仍搂着他,闻言伸手拽过背包,掏出瓶还剩大半的蜜桃味脉动拧开盖儿递给他。许时曦接过来喝了一大口。这是间接接吻吧?虽然刚刚杨宙乱七八糟亲了他一通,但许时曦张开嘴巴含着瓶口,反而更能感受到杨宙嘴唇的温度。杨宙看着他:“好了好了不喝太多……好了,许时曦,不要喝了。”他见许时曦一副要一口气喝光的架势,忙把瓶子抢下来:“喝太急不太好。”许时曦擦擦嘴,表情认真:“我流了好多水,所以要补补。”杨宙:……他发现许时曦有时真的过分直白,刚才做爱的时候也是,哭唧唧地说“杨宙好大好硬顶到好里面了”这样的话,搞得杨宙有点不好意思。“我帮你擦擦?”杨宙没接他补水的话题,从背包里又抽出来一包湿巾,“……痛吗?”许时曦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好像在说,渣男吗爽完才问?杨宙被他看得又开始微微出汗。结果许时曦道:“不痛,很舒服,杨宙,你以前上过别人吗?”杨宙撕开湿巾包装的动作显得有点狼狈,胡乱应道:“没,不痛就好,你往旁边坐一点,我给你擦擦。”看来不是实践经验丰富,是理论基础比较扎实。许时曦从他怀里翻出来,乖乖坐到桌上握住膝盖分开腿。他面上还带着情事后的薄红,眼睛被眼泪洗得很亮,嘴唇肿了,不自觉肉嘟嘟地撅起。t恤变得皱皱巴巴,下身赤裸,能看见被玩得深红的阴茎和后面湿漉的肉缝,校裤堆在球鞋上,好像写真里又纯又荡的主角。杨宙从桌上下来,正对着他矛盾却漂亮的下体,有点想硬,又很想给他拍照片。许时曦看着他,说:“快一点,我好累了。”杨宙认命地走近一些,稍弯腰,握着湿巾擦拭腿根的痕迹,呼吸热沉扑在许时曦身下,敏感的肉穴好像正微微颤抖。轻轻拨开湿润熟红的阴唇,那处初次承欢的小孔轻而易举吞进手指,杨宙像摸到熟透的果肉,稍按压就能溢出甜蜜的汁水。又像是某种滑腻的贝类,软肉翕张,随杨宙的勾弄缓慢淌出滑溜溜的液体。许时曦小声哼哼,盯着杨宙摸他的屄,帮他导出精水和淫液。他脸更红了几分,很想亲亲杨宙认真的眼睛。杨宙半闭着眼,在许时曦穴口摸来摸去,湿巾用了大半包,却总也擦不干净似的。他觉得有些奇怪,许时曦却忽然握住他的小臂催促他把手抽出去。“不要摸了,”许时曦面红耳赤,“再摸又要高潮了。”杨宙说:“……啊。”他的脸一瞬间也爆红,捏着湿巾不知所措地抬起肩膀擦了擦脸。许时曦拿鞋面踢他的腿:“你先走吧,把湿巾给我,我、我自己擦……”声音渐弱,倒是难得地害羞起来。杨宙站在六楼走廊,脸埋在掌心。校裤蹭脏的地方到洗手间泼水掩饰了一下,蓝色洇开,变湿变深,留下一团提醒刚才发生了什么的痕迹。许时曦的脸,哭泣的眼睛,流水的穴,捧着肚子难耐又春情炽烈的神态,肉乎乎的大腿根和硌手的蝴蝶骨,星屑一样的雀斑。603的门虚掩着,杨宙没有先走。他猜许时曦不太方便走路,想陪他一起回家,又还想和他再说说话。他平复心情,从掌心里抬起脸,转身看见电梯门打开,同桌拎着一袋东西走出来。杨宙觉得心跳都停拍几秒,像有滚烫铁水兜头泼来,将他熔铸在原地不得动弹。同桌也看到了他,嬉皮笑脸道:“哟,老杨,你也在啊?”杨宙:在这种地方做爱的是傻逼-----------------------------------------------------------------?南瓜 粥 杨宙吞了吞唾沫,不动声色地往前跨出一步,试图挡住603的门。可同桌的目标正是603,他没受杨宙的影响,一下子就看见门是开着的。“哎,开着啊,正好,”同桌笑嘻嘻的,“还以为扑了空。”杨宙勉强扯出笑容:“陈桑,你还不回家?”陈桑说:“嗐,我这不是踢完球来轻松轻松嘛。”他把手上的帆布袋拎起来,里面是一摞漫画书。“啊……”杨宙的思维有些卡壳,方才的性事似乎耗费过多精力,他花了比平时更多的时间来消化陈桑这句话,还未等他回复,身后教室门吱呀作响,许时曦钻了出来。陈桑看见他便嚷嚷:“你没去画室啊?翘课看漫画是不是?”许时曦眨眨眼:“嗯……你进去吧,记得锁门。”他已经恢复衣衫整洁的状态,只是上衣下摆略微发皱,脸红得不大自然,脖颈处贴了不知从哪儿翻出来的创可贴遮住吻痕,身上有一股发呛的香味。许时曦看向杨宙:“我们走吧。”陈桑却说:“你过来一下。”许时曦没动。陈桑:“过来一下,我找不到百变小樱。”杨宙道:“……在第二个书柜,许时曦,走了。”陈桑在他们身后挥手:“谢了啊老杨,老杨下次再来!杨宙没回头,许时曦跟在他后面,转头瞪了瞪陈桑。“杨宙。”杨宙走路总是很快,许时曦踩着台阶,几乎小跑才能跟上。“杨宙,百变小樱不在第二个书柜。”杨宙没回头:“骗他的。”不想让你跟他进去,这句没说,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不想。“杨宙,为什么不坐电梯?”杨宙这才想起许时曦现在应该挺难受的,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果然看到许时曦扶着楼梯扶手,迈步的姿势别扭。他叹了口气:“不好意思,很疼吗?”许时曦道:“我刚破处……”杨宙瞬间脸红:“……你小声点。”许时曦乖乖压低声音:“有点难受,走慢一点好吗?”杨宙点头。许时曦又说:“我好饿,你呢?我想吃南瓜粥。”是很“许时曦式”的要求,杨宙不可能不答应,又点点头:“我陪你去吃。”两人并肩慢慢下楼,夏天傍晚暑气渐消,学校里种满高大的香樟,连绵苍绿的枝条遮住即将入睡的太阳,光影斑驳落在他们身上。杨宙不知该说什么,许时曦也没有开口的欲望,沉默蔓延到校门,再覆盖粥店。杨宙给许时曦要了南瓜粥,自己点了一份肠粉。东西端上来后他却没什么胃口,拿筷子随意戳着瓷盘边缘,干脆看许时曦喝粥。许时曦倒显得很从容,他安静喝粥,因为太烫而进食缓慢,小口小口含进汤匙,嘴唇被热气熏得通红润泽,眼睫也湿沉。脖颈上的创可贴是哆啦a梦花纹,蓝色机器猫乐呵呵地笑。杨宙道:“许时曦。”许时曦看看他,嘴里包着一口粥。“陈桑他……”许时曦打断道:“他来借漫画,603以前是动漫社团的办公室,后来学校不让弄社团,教室就荒废掉,学长学姐他们把书都留在那里,我有钥匙。”他歇了歇,嗅一下身上的花露水味儿,抽抽鼻子道:“我刚刚喷了好多六神,他不会知道里面干嘛了。”他头一次说了这么长一段话,杨宙听得发愣,但好歹是捋清了。他还以为陈桑也是来找许时曦做……那种事。许时曦好像猜到他在想什么,又道:“他不知道。”杨宙问:“你跟他很熟?”许时曦迅速瞄他一眼又低头吃粥:“不熟,我跟谁都不熟。”杨宙没接这话茬,眉头皱紧:“以后可以不做这个吗?”许时曦把汤匙轻轻扔进粥碗,眼神倦倦的,像跋山涉水很久,可恶的杨宙还不让他休息。“你是不是还想告诉别人?”许时曦将碗往前面推推,有点赌气似的,语速陡然加快,“好吧,我明白了,后天中午,可以吗?下了体育课,你去足球场那边的器材室等我。”话音刚落,他站起身,像一只轻盈的鹿,没等杨宙这个反应不过来的猎人端起猎枪,便迅速跃出小店不见踪影。杨宙:……又是这样,留下时间地点,不等杨宙回答就跑,还跑得飞快,操。杨宙的表情还愣着,手机叮叮咚咚响起提示音,掏出来一看,许时曦发来一个红包,备注了南瓜的eoji。杨宙快无语死了,他没点红包,双手用力敲击屏幕。杨宙:许时曦杨宙:许时曦,你什么意思杨宙:我说了不会告诉别人,你不用这样做杨宙:许时曦!没回复,连个“对方正在输入……”都没有。杨宙彻底没辙了。许时曦跑到粥店后面,手机提示音响个不停,肯定是杨宙给他发了消息。许时曦不用点开都能知道杨宙发了一大串话来拒绝他,他不想回。刚才在旧教室拿湿巾擦下面太用力,或者是因为杨宙顶得太用力,毕竟是第一次。穴口一阵阵发疼,动作间和内裤摩擦在一起,确实很难受。但许时曦很高兴,忍不住回忆杨宙干他亲他时隐忍又放纵的神情,还有薄荷味的吻。他慢慢蹲下身,傻乎乎地拿膝盖夹一下脸颊,偷偷地笑。杨宙很聪明,成绩总是名列前茅,讲话也很好听。英语课做课前演讲,他给大家介绍跟老爸老妈去过的城市,讲白鸽、雕塑或者潮汐之类的,或是说一些很浪漫的神话故事。同学们都听得认真,唯独许时曦趴在书堆里,假装不看他,可眼角眉梢全都留意他。装作对杨宙没什么兴趣的许时曦至今还记得杨宙某次发言,男生略微皱眉,谨慎斟酌着词句,他说十七八岁大概是各种思维最活跃年轻的时候,成熟与不成熟之间的矛盾与统一、急于证明自身价值和囿于种种原因的不得已,想要出格、与众不同,却又受制于学校、家庭与所谓的规则。许时曦听不太懂,台上的杨宙自嘲般笑了笑,补充道:“但其实我们坐在这里的我们,已经足够幸运,想做点傻事这个念头本身就挺傻的。”许时曦想,那我喜欢你这件事呢?你会觉得很傻吗?不过杨宙也很笨,许时曦拿拙劣的谎话骗他,他轻易就相信了,还跟许时曦做爱。许时曦喜欢杨宙很久,本以为不会再有合适的时机能让他离杨宙再近一些,结果杨宙给他拿表,请他吃海鲜披萨,第二天还信了许时曦的谎话抱他。许时曦以前觉得自己运气不好,换过这么多次座位从没当过杨宙的同桌,甚至永远坐在杨宙前面,偷看都不方便。要是他能当一次杨宙的同桌,他肯定早就把杨宙的手拉过来放在胸上了。现在想想,可能那些坏运气都是这一天的铺垫。而且他其实没那么勇敢,不敢做让杨宙摸胸的事。暗恋没什么不好的,许时曦还从这份暗恋里汲取很多灵感。虽然听起来有些矫情,但暗恋杨宙确实让他拥有可以超越自己的机会,在庸常的生活中无限接近浪漫与美。许时曦只是不知道该怎样接近杨宙,毕竟他好像对谁都很好,又好像对谁都差不多。他甚至不知道杨宙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不过杨宙是那样的人,同学们偶尔谈论少数人群时他的表情平常而自然,像只是听到月亮有阴晴圆缺。更何况,许时曦有两套性器官,杨宙摸哪里都可以。许时曦摸着墙,慢慢往家里走。心脏好像浸入冰汽水,每个轻轻破裂的碳酸气泡里装的都是杨宙。他太开心了,好想跟人分享今天的事,但他没什么朋友,也明白这不是可以随意分享的东西。手机响起来,许时曦吓了一跳,以为是杨宙,但立马又想到他没跟杨宙交换号码。摸出来一看,是陈桑。许时曦有点失望,接起电话没精打采地说:“我还以为是杨宙。”陈桑:“……我烦死你了。”许时曦问他:“你今天为什么上来?”“担心你啊!”许时曦心想,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就是想看热闹。那边的人没等到回答,笑嘻嘻地继续说:“哎,真成功了哦?”“嗯。”“哎,没想到杨宙原来也这么……”许时曦不喜欢陈桑这样的语气,好像杨宙很坏,很好色。才不是,杨宙做爱的时候几乎不怎么说话,勾引他的是许时曦,许时曦才是好色的那个。许时曦打断他:“不许你这样说他,拜拜。”“哎你……”许时曦挂断电话,他已经走回了小区。老妈今晚也不回家,还好许时曦吃了杨宙给他买的南瓜粥,胃里很舒服。他低头盘算着回家之后要泡个热水澡,还留在里面的精液就留在里面好了,反正他也不会怀孕,要是能怀孕那更好,不知道杨宙喜欢小男孩还是小女孩。“许时曦,抬头走路。”许时曦猛地抬头。杨宙坐在花坛边上,两条腿抻得很长,旁边停着他那辆山地车。“消肿止痛的,不知道有没有用。”杨宙站起来,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握着一盒药。路灯下他的脸被衬得很柔和,今天贴得很近的时候许时曦发现他脸上有一个秘密右边眉毛下面有一颗小小的痣,淡淡的,不离得近很难看见。许时曦“啊”了一声,接过杨宙的药。杨宙看着他:“没看手机?那我当面说一次。”许时曦又想跑。杨宙像是终于摸清猎物的行踪,抢先握住许时曦的胳膊把人提溜到身前:“还跑,听着许时曦,今天的事是我不对,后天,不对,以后都不用这样了,我不会到处乱说,你要相信我。”他怎么这样呢?许时曦有点迷茫,又有点难过,还觉得是不是自己不太好操,杨宙搞了一次就没兴趣了。可他明明挺爽的,射那么多。杨宙又说:“还有,你以后别做这个了,要是缺钱你就问我借,我有钱。”许时曦眨眨眼,说:“不行。”杨宙:“为什么?”许时曦:“……你给我破处,以前,嗯,以前搞过我的人发现了,他们很生气,说以后不弄我了。”杨宙费解道:“……什么?他们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知道了,”许时曦看着他,眼睛亮得出奇,“杨宙,你包养我吧,好不好?”杨宙:“什……”许时曦:“我给你操,你给我钱,刚刚不是说借我钱吗?我还不起,就做爱抵掉吧。”杨宙还想说什么,握着他胳膊的手忽然收紧,许时曦觉得有点痛,微微挣扎了一下。“杨宇宙!”“干什么?你欺负人?”杨宙转头,手上力气一松,许时曦像条滑溜溜的小泥鳅,甩开胳膊“咻”地冲进单元门。杨宙他妈风尘仆仆地扛着大包小包朝这边跑过来,瞪圆眼骂他:“讨骂?过来帮我拿行李!”杨宙:“……操。”谢谢大家的评论和评票,鞠躬杨宇宙又被打岔了-----------------------------------------------------------------?雨花 花的身体里下雨 杨宙一整晚没睡好,只要一闭上眼,许时曦低而轻的呻吟就好像仍在耳边萦绕。他被亲的时候总要努力撑开眼皮,不会闭眼,也不懂怎样换气,好像从没接过吻。凌晨三四点杨宙勉强睡着,睡得很浅,满脑子都是许时曦。五点半他实在受不了,努力从梦里醒过来,先去厕所偷偷洗了内裤,然后换好衣服出去晨跑。回到家老妈还没醒,她从东南亚回来像做了个美黑,昨晚吃完杨宙随手做的咖喱饭就睡得天昏地暗。杨宙花了好大功夫才让她确信自己没欺负同班同学,老妈表情狐疑,直说你别看人好欺负就犯浑。杨宙比窦娥还冤那么几十倍,恨不得一股脑把那些事都说了,好让老妈评判一下欺负人的到底是谁。胡乱吃了几片吐司,杨宙挂着俩黑眼圈上学去了。到了教室坐下,英语听力变催眠曲。杨宙实在撑不住,趴桌上睡了,一条胳膊往前伸,修长手指松松散散耷拉着。学校环境确实最适合补觉,杨宙这回睡得沉,直把早读也睡过去。等意识慢悠悠回笼,他忽然感觉有人在往手心里塞东西。杨宙惊醒,猛地抬头,脸上压出一道红印。许时曦被他动作吓了一跳,眼睛瞪圆又放松,手跟杨宙的手贴着,虚虚兜着一条巧克力。还是kisses。杨宙道:“这什么?”许时曦认真回答:“巧克力啊。”“给我干什么?”许时曦悄悄贴了贴杨宙的手心,说:“嗯……陈桑说你低血糖。”陈桑在旁边竖着耳朵听他俩的动静,闻言翻了个白眼许时曦献殷勤跟他哪有半毛钱关系!φ(yhwzl) 杨宙握住巧克力,看看认真削铅笔没搭理这边的陈桑,半信半疑地说:“我没低血糖。”许时曦弯着眼笑起来:“那你当零食吃。”他转回去翻开课本,背影看起来似乎挺高兴。在教室这种公共场合,杨宙实在不太敢往那方面想,只觉得许时曦心理状态不是一般强,该说他从容不迫吧,也能说句没心没肺,总之挺强大。杨宙摸摸眼底,不用看都知道黑眼圈快挂到下巴。他盯着许时曦的后脑勺,心想,挨操的轻轻松松,操人的魂不守舍,简直世纪谜题。这么听了两节课,杨宙实在有苦难言,都别说早恋了,早早开荤确实影响学习。这也不能怪谁,只能怪自己心思不纯,看人家许时曦不就听得好好的,下课还把课本借给陈桑抄笔记。杨宙偷看了一眼,许时曦的字算不上好看,但很整齐,文字旁边的空隙还画了插图,画的是……胸部特写。杨宙:……他实在混乱了,许时曦长了一副白白净净乖巧懵懂的样子,怎么就在某些方面这么,这么直接。杨宙也没想自己这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刻板印象,人美术生画个速写练手再正常不过的事儿,给他看见就变成偷偷发浪的证据。反观陈桑就很镇定,压根没理会那几个十分写实的小画,抄完便还回去,没施舍杨宙再次偷窥的机会。杨宙从抽屉里抽出薄荷糖,又一口气猛嚼三颗,好歹冷静了一些。他也不是那种总为尚不能解决的问题不停发愁的性格,许时曦也没在大家面前展现出跟他有了什么额外的交集。除去主动给巧克力,许时曦依旧该干啥干啥,仿佛回到之前和杨宙不太熟悉的状态。甚至杨宙想找他说话都找不到好的机会,给人发消息也不回。就这么一直拖到许时曦单方面“约好”的那天,杨宙不得不直面事实。体育课许时曦不在,老师先盯着大家跑了三圈,然后才说自由活动。因为这节连着午休,偷懒的同学早就溜回教室或提前去食堂便利店,杨宙推了陈桑打球的邀约,欲盖弥彰地先去便利店买了袋奥利奥,胡乱揣进兜里才往器材室走。学校有几个器材室,足球场那边那个是最旧的,放的东西不多,没什么人去。杨宙自然而然把器材室和旧教室联系在一起,他想许时曦可能真的对援交那套很熟稔,像一只狡猾的兔子,有好几个用来乱搞的窟。器材室只有一扇小小的窗,还被里面的架子挡住,形同虚设。杨宙走到门口,发现没上锁。犹豫片刻,他推门进去,坠进一片燥热的阴影之中。许时曦的声音响起:“杨宙?”杨宙没吭声,许时曦又道:“为什么不理我,记得锁门。”又是相同的开场白。杨宙心里涌上些烦闷,但还是听话锁好门。器材室内没开灯,窗户也没能放太多阳光进来,环境格外昏暗。空气中悬浮着斑斓尘埃,地上乱摆着军绿色海绵垫、破篮球、棒球棍之类的杂物,许时曦正坐在一张垫子上,眼睛亮得像两颗水洗过的玻璃糖。他没穿裤子,但穿了球鞋和白色中筒袜,球服下摆虚掩着赤裸下体。许时曦的小腿很漂亮,裹着妥帖白袜笔直纤细,膝骨小巧隐约泛着含羞的粉。许时曦双手撑在身后,就这么大剌剌地朝进来的杨宙展露下身,眨着眼埋怨:“你好慢啊,我等你好久。”杨宙有些狼狈他只消看一眼就硬得不行,阴茎精神地勃起,顶得校裤胯部凸起莽撞的轮廓。他不得不承认许时曦精准抓住了自己的性癖,干净白皙的男孩子在脏乱环境里敞开腿,热情的运动感和青春蓬勃的肉欲交织。好像色情片里用身体安抚球员的球队经理,在更衣室里乖乖等待球场上未发泄尽兴的球员,用粉嫩的穴榨出精液,为球队获得更多荣誉做“幕后贡献”。专业的白袜包裹性很强,罗纹收口处勒出一小圈肉粉色。杨宙走近跪在垫子上,盯着那处桃花一样的颜色发愣。他本来是想来拒绝许时曦,可许时曦穿成这样等他来摸,他一时哑然。“许时曦,”杨宙嗓子发干,“要是进来的是别人,你也这样给他看吗?”许时曦看着他,声音很轻:“……但来的是你。”杨宙不知如何回答。会有吗?会有别的男孩和他做这样的事吗?有没有别的男孩分开他的腿,吻他的雀斑和眼睛。又为什么偏偏是杨宙?这些天来性欲的刺激和惶然的不安两相拉扯得厉害,如果是别人,也会一边想推开许时曦,一边让他哭吗?杨宙垂下眼,刘海松散挡在额前。“……做吧。”许时曦闻言乖顺岔开腿,给杨宙看自己半勃的阴茎和那道隐秘的肉缝,歇了一天后阴部仿若从未被侵犯,白胖肥厚的阴唇掩着殷红的小蒂和贪馋的孔窍。杨宙伸手拨弄鼓鼓的阴阜,那里恢复如初,只微微肿着,无声昭示杨宙前天干得有多不留情面。杨宙才摸了没几下,许时曦就低声喘着淌出水来,透明汁液把阴唇弄得湿乎乎的。许时曦低头看了一眼:“杨宙,你把我摸出水了。”说着他挪了挪,把自己肉嘟嘟的小屄挺过去蹭,很急色似的,想骑杨宙的手掌。杨宙不太招架得住如此热情的反应,手又没理由移开,只好裹着多揉了几下。许时曦软嫩的腿根震颤着,好像很受不了杨宙这样,又好像很享受,只是装出不堪承受的娇柔。他蹬掉一只鞋,只穿中筒袜的那条腿踩住杨宙骨骼锐利的肩,那道甜美的缝隙便更多地暴露在杨宙面前,无声发送邀请。稀薄阳光从窗缝间落在许时曦脸上,将他分割成明媚和晦涩。两性天然的矛盾在他腿间恰好融合,杨宙低头去看,如同注视一枚打开珍宝山洞的钥匙,目的地是孕育火种和青果的花园,潮热甘甜的丰沃泉眼。它所承载的有关性与生命的意义如此重大,落在交媾这一字眼上又显得轻佻,以至于杨宙的十七岁浓缩成一个瑰丽的雨天,干渴龟裂的土地因为许时曦而长满植被。杨宙叹了口气,然后深深埋进男孩腿间,咽下唾沫吐出舌尖,舔开瑟瑟湿润的阴唇,含住动情饱胀的阴核。杨宙面对人事总维持某种宽和自矜,此时此刻却失了风度,狠戾暴虐的念头飓风般纠集翻滚。他发了狠,以犬齿去磨,拿粗糙舌面整个儿地用力舔蹭敏感肉缝,把许时曦舔得娇气地掉眼泪,勾在杨宙肩头的腿像暴雨打湿的树枝,簌簌地要抖下薄叶来。腿根被握着,手指按出甜美的小窝,大小阴唇水光湿漉,穴眼儿微微张开,也在哭,流的泪腥的甜的通通给杨宙吮了吞了。舌头钻进去,勾着内壁蹭,把紧致的软肉舔得无力招架。许时曦哭着,颤巍巍夹住他的脑袋,嗓子哑了,叫着杨宙的名字高潮。腔苞里痉挛抽搐涌出汁液,杨宙猝不及防被浇了一下巴,舌头被绞得发酸,淫水和涎液混在一处淋漓地淌,汇作一条波光潋滟的暗河,染脏本就年龄不小的体操垫,洇出一汪浓缩的湖泊。杨宙将许时曦高潮后失神咬唇喘气的模样收进眼里,声音带着意味不明的笑,伸手抹抹下颌道:“许时曦,你好敏感。”许时曦把另一只鞋也踢掉,不管不顾似的,两条腿都架上杨宙宽阔的肩膀,把自己折起来,暄软的屁股摇着,湿穴往他那边蹭,好像听见了什么很新奇的事:“嗯……你进步了,会说这种话了。”杨宙的手抖了抖,一时不察在许时曦腿上拧了一把。许时曦喘得更急,声音藏在喉咙里:“……有点痛,但好爽。”杨宙闭了闭眼,撑起身拿嘴唇堵住许时曦的嘴巴。身体叠得很近,嘴唇黏在一起,杨宙为了不让许时曦再说些害臊的话,勾住他软软的舌头含吮,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滴答坠落。灼烫呼吸相糅着持续升温,亲得许时曦眯着眼快要窒息。氧气一点点被凶狠掠夺,杨宙好像很喜欢这样凶地吻他,许时曦很着迷,又不得不推他胸膛呜咽着求他给自己一些喘息的间隙。杨宙硬凸的性器凶悍地抵在他下体上,唇舌分开,许时曦大口呼喘热气,胳膊几乎撑不住身体,红着脸催促:“插进来,里面好空。”他凑到杨宙脸旁,拿软乎带热的脸颊贴杨宙的脸,被杨宙滚烫的鸡巴插进穴里时细细地呻吟。杨宙又填满他了,异物入侵的感觉还是有些怪异难受,好像身体里从未在意的某个缺口陡然被人发现并弥补。杨宙的阴茎又硬又粗,轻易顶到很里面最酸软脆弱的点,龟头狠狠撞着那处,随便抽送几下那些滑腻的淫汁就淌出来,慢慢润湿穴腔,好让性器插得更顺畅。许时曦为学习理论知识看了很多小黄书小电影,他偷偷打量杨宙发力时微微崩紧的咬肌,对比着那些主角,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是有一点淫荡,不然为什么被操得这么舒服,恨不得裹紧杨宙的阴茎让他操进更深的里面去。也有可能只是因为操他的是杨宙。“杨宙……杨宙,”许时曦揉揉眼,呻吟被撞得破碎,“我看到、看到你往这边来才脱的裤子。”他看不清杨宙的表情,只感觉男生的动作顿了片刻。但落在身体里的雨回来得很快,杨宙的声音也像雨,吻着他干涩的嘴唇,只是一句短促的“我知道了”,也能令他重新变为饮饱雨水后沉默的花。来晚了!大家的评论都好有意思时曦大概是雨,也可以是花,是“想和你玩耍,待在你身旁”,也是“我不够透明,我不够真心”-----------------------------------------------------------------?奶油 奥利奥 窗外有蝉在叫,冗长叫声像细密的网,兜头笼住一整个难挨的夏天。杨宙几乎将许时曦对折,他握住许时曦细窄的腰,粗长阴茎楔入脂红肥软的穴里猛烈抽插,磨出更多淋漓的水液。许时曦被顶得直抖,一条胳膊软着,抖抖索索伸进球服里摸自己的胸脯,还带着隐忍的哭腔抱怨杨宙不摸他。穴里淫肉咬缠得紧,被肉棍顶开,又依依不舍附上来,怎么也吃不够似的浪。杨宙爽得每寸神经都发烫,好像灵魂都陷进一处热源,亟待找到宣泄口。许时曦的声音却是凉的,冰块一般摔进透明瓶子里丁零当啷作响,骚乎乎地要他摸小小的奶子。杨宙拗不过,一只手探进去握住许时曦的手一同揉那挺立的乳珠。兴许由于双性构造特别,许时曦那对小奶包微微鼓涨,软得不像话。杨宙总觉得自己像在摸放进烤箱热过的,软软腻腻带着奶香,戳一下好像会冒出草莓酱。“又不大,”杨宙难得没有礼貌地评价,食中二指拎着一边乳头揉捻,“a都没有吧?”边说边操得更起劲,龟头顶着穴心,察觉到许时曦被干到那处颤得最厉害,便坏心眼地磨,把里面弄得更湿。许时曦红着眼眶挨操,身体一颠一颠,脑子里晕乎乎的,还要抽出心思认真告诉杨宙:“……嗯……你多摸摸,多摸……就会变大的,好里面……”他伸手摸肚子,表情似乎有些痛苦。杨宙一个深插后他便受不了地射精,穴里随之涌出泛滥汁液,咕啾水声愈发明显。身体完全软了,瘫倒在垫子上任人淫猥,一边小腿搭不住杨宙的脖颈,滑下来被摁在男生劲瘦的侧腰。杨宙被他的骚水浇得后背都发麻,却丝毫没停下动作,高潮后的阴道更紧更热,而且这时候继续狠操会让许时曦哭出声音。许时曦哭起来脖子都泛红,眼睛轻轻半阖,睫毛湿透,咬着唇含混抽噎,配上那些小雀斑,像是个被欺负的小孩。小孩穿了中筒袜的腿随着交合动作在杨宙肩上乱蹭,他偏过头,唇瓣在许时曦腿肉上印过,权当一个吻,轻得像风吹着蝴蝶稍稍停留。太热,汗意蒸腾着在喘息间氤氲,许时曦鼻尖上挂着晶莹汗珠,球服也被打湿。杨宙的刘海浸过汗后散在额前,情欲染得他的眉眼似有云雾掩蔽,许时曦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中变得更朦胧。穴口已磨出白沫,许时曦再次勃起,肉屄驯顺地含住杨宙的阴茎,里面像藏了许多会吮吸的小嘴,缠绵淫浪地侍候这根东西。双腿换成夹在杨宙腰上的姿势,在他背后难耐地交缠,许时曦睁开眼,贪婪地观赏杨宙动情的脸,心和穴腔难以自持地柔化成糖浆,勾勒杨宙的轮廓。杨宙跪在许时曦腿间,他撑着柔嫩的腿根将性器往里顶,在水滑软热的淫穴里抽送。许时曦有一个柔弱可欺的肉花,像是天生就该容纳杨宙的性器,每寸筋络都被内壁尽心尽力地侍弄抚慰。淫液淅淅沥沥淌出来,在插弄间飞溅出些许,黏糊水声在沉闷郁热的室内是一条爬行的蛇。许时曦握住杨宙的手,创造出一次自作多情的十指相扣,两人手心的热度交融,他眼里汪着水,声音沙哑:“再往里顶……杨宙,想让你射到最里面。”杨宙愣住,动作有一瞬滞涩,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孩子气的茫然,许时曦猝不及防被可爱了一下。可身体里那根东西却已不是幼童的量级,许时曦动了动,尝试把它吞得更深:“往里……往里呀,你快撞到了。”他有些不好意思明说自己还有一枚深处的巢穴,类似走入泥泞湿漉的林径后仍可以继续探寻水源。杨宙倒是懂了他的意思,耳根有些发红,俯身与许时曦胸膛相贴,垂着眼亲许时曦的脸。“……会不会痛?”烂温柔,甜的温柔。许时曦摇头,眼泪碎片像珠玉坠落,乖顺地求:“不痛,喜欢你进来,会更舒服。”杨宙叹了口气,找好角度更深更用力地小幅度插着,试探那个更窄小的入口。尽管腹腔内囿着股酸胀感,许时曦依旧很努力地把自己敞开,被迫又主动地承受一次又一次的冲撞。杨宙实在难忍,他更用力地耸,闭着眼把伦常抛至脑后。宇宙坍塌成一间小小的器材室,他在许时曦身上寻找重燃的可能性。杨宙低低喘息,又插了几十下,终于将肉头深深嵌进许时曦体内,微微撞开宫口酣畅射出浓精。许时曦受不住地长长哼了一声,喉咙里咕噜噜呜咽,搂紧杨宙的腰,身前的阴茎淅沥射出些稀薄精水,穴里竟是抽搐着吹出大量汁液,给杨宙干到潮喷了。“呜……”许时曦眼睛闭着,球服皱皱巴巴,脸也皱皱巴巴,眼泪汗液弄得脏兮兮,嗓子叫哑了,还要嘟嘟囔囔讲话,“把我射满了。”杨宙很听不了这个,一听就手忙脚乱,好像许时曦叫床讲这种骚唧唧的话是他的某个开关,只要听见一个词就要变成慌张的笨蛋。他抿抿唇,脸还红着,发泄过的阴茎缓缓从许时曦穴里抽出来。里面滑腻腻热乎乎,拔出瞬间发出很暧昧的“啵”,还带出湿泞的体液,彻底染脏许时曦发肿的小屄。杨宙下意识伸手去擦拭,揩到满手精液淫水不说,又把许时曦摸得浑身泛红。许时曦没有力气,软绵绵推一下杨宙:“我还没有吃饭,不可以搞第二轮了。”杨宙收回手摸口袋找纸巾:“……我知道,不搞了。”许时曦撑着上身坐起来,双腿一时合不拢,穴也闭不上,里面满满的精水往外流。他看着杨宙找东西,男生湿了刘海跪在他面前,露出一根软下也分量可观的性器,深红带着浊白,筋络分明。许时曦想,他真的很大,每次吞进去都很吃力,但也正因为大,很容易就能磨得内腔发热发软,磨得身体和灵魂一并臣服于他。翻遍口袋也没找到纸巾,倒是奥利奥摔出来,蓝色包装发出清脆响声,把本来昏昧情色的气氛搅乱。杨宙愣了一下,大眼瞪奥利奥,耳根慢慢爬上一层红。许时曦看着那袋不合时宜的奥利奥,眼尾翘成两弯月牙,他趁人正尴尬,蹭过去找到杨宙眉毛那颗小痣,嘴唇嘟起来,“啵”一下。“杨宙,可以吃吗?” 许时曦被杨宙半搂半抱放到另一张软垫上坐好,并着赤裸的腿吃奥利奥。杨宙把那张记载乱搞证据的垫子拖到旁边,按照许时曦的指示从柜子里找出纸巾,又在许时曦的包里找到水,好一阵忙活后那股似有若无的麝香和淫水的腥甜味儿才勉强淡了些。许时曦则自顾自吃了一大半奥利奥补充体力,口腔里都是黏糊甜腻的奶油味,这才捏着湿润过的纸巾胡乱擦自己湿漉漉的下体。纸巾攒了一大团,却也没往穴里深些的地方弄。许时曦尝试站起来,肚子里满满含着两人的东西,受重力牵引又要往下淌。他赶紧缩了缩穴口,胀胀地疼,又觉得自己好像个小变态,拿手背贴脸,烫的。杨宙看他一眼,走过来帮他从包里翻出裤子。白色纯棉内裤,白色五分球裤,许时曦穿了一身白,干干净净地过来,被杨宙弄得乱糟糟。许时曦弯腰穿内裤,两条腿犹在轻颤,抬起一条腿时杨宙忍不住扶他。内裤拉上去,严实包裹住阴茎和女阴,鼓鼓的一个小包。许时曦很顺杆爬,杨宙朝他伸手他就藤蔓一样裹住人家,穿好裤子又靠着杨宙穿鞋,白袜踩进鞋里,软软的半边身体贴紧杨宙。两人就这么贴着站了一会儿,他们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谁都不愿意贸然戳破此刻暗涌的静谧和餍足。最后还是杨宙充当煞风景的反派角色,手滑下去虚握住许时曦的腕骨,抬抬下巴示意拿上包走人。许时曦背好包,手一翻,勾杨宙的食指。他低着头,叹着气说:“我要去画室了。”杨宙从这语气里读出些依依不舍的意味。许时曦又勾勾杨宙的手,补充道:“我想跟你吃饭,但要去画室了。”杨宙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是轻轻松开了手。他和许时曦之中一定有一个笨蛋,大概率是许时曦,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如果许时曦是笨蛋,为什么张口结舌的人是他?可如果杨宙是笨蛋,他们应该不会发展到这一步。小偷似的把门打开一条缝,许时曦先闪出去打量一圈。午休时间,校园里只剩下蝉鸣,短暂逃离的两个人放心重返人间,雨水汇入海洋。许时曦往校门走,走了几步转头叫杨宙的名字。杨宙看过去,他抬起手挥挥,阳光把秀气五官照得明亮。“拜拜下回约。”许时曦笑眯眯跑了,留下杨宙头昏脑胀回教室。小骗子,笨蛋。杨宙把许时曦留给他的两块饼干吃掉。最笨的是跟在他身后进卫生间,假装不知道他在隔间。更笨的是把全家福摆在玄关,嬉皮笑脸的陈桑也很笨,两个笨蛋被镜头记录,佯装不熟,在“骗杨宙”这一点上成为同谋共犯。手机震动,杨宙掏出来,是骗子笨蛋发来的新消息。屏幕上明晃晃一段话,说怎么办,要在画室闷头画一星期,你会不会趁机告发我?杨宙觉得好笑,给他回道:不会,别多想,好好画画。七分真三分假,想看许时曦怎样招架。许时曦秒回:“你来我家吧,或者来画室,晚上九点画室就没人了。”杨宙盯着这几行字,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许时曦是骗子,是笨蛋,那他呢?起初他确实是在竭尽全力地拒绝。但许时曦把他拽进漩涡里了,他食髓知味,又有坏心眼。明明可以戳穿,可以追问,可以推开。可以不撞响水箱,可以不去六楼,可以不被性欲吸引。但杨宙还是选择主动配合许时曦拙劣的谎话,无聊模范生的日常也因此变得形容暧昧。他才是骗子。其实宙子也没猜到多少-----------------------------------------------------------------?短裙 绀色 第二天许时曦果然没来上课,杨宙看他座位的频率变高,偶尔伸长腿勾住椅子轻晃,在那细微的动静里漫无边际地想些问题,包括但不仅限于和许时曦有关的事。自习课,许时曦的同桌转过头借橡皮,看见杨宙正盯着许时曦的桌面发呆,忽然问:“老杨,你给人买了水杯没?”杨宙这才想起许时曦那个坏掉的杯子被他随手搁在家里书桌上了。这两天着实恍惚得离奇。“没,”杨宙朝后一靠,“学校门口那家有了吗?”许时曦同桌道:“这两天没去,陈桑,陈桑?”陈桑睡眼惺忪地抬头。“许时曦那杯子,校门口那家店有了没?”陈桑看了看杨宙:“没吧……”杨宙道:“那我放学去另一家看看。”陈桑点头:“但我估计许时曦没发现自己那个坏了,他不止这一个杯子。”许时曦同桌笑起来:“杯王,也可以说是水王,许时曦一天至少喝八杯水。”许时曦和水一联系上杨宙就不太自在,他低头做卷子,脑子里许时曦占的空间“咻”一下膨胀。挺沉得住气的,后来一直没聊天。不过杨宙也挺配合,或者说他压根还没想明白,也就没回应许时曦约他画室或他家宣淫的邀请。放学之后杨宙骑了挺远车才找到一家上新的店,但店里只剩下一个跟许时曦原来那个同款不同色的杯子。杨宙站在货架前纠结老半天,耳机里过了三首歌,他才叫人包起来结账。杨宙把东西装进包里,心里想着,许时曦要是不喜欢这个颜色……不行,许时曦会喜欢的,毕竟他的“把柄”还在杨宙这儿。还“把柄”,也不知道这种骗小孩儿一样的事怎么就发生了。刚走出店门,许时曦恰好给他发来消息,先是一个简笔画的小人敲门表情,然后说:“杨宙,你想好了吗?画室还是我家?”杨宙站在车旁边,冷着脸。周围人来人往的,他倒是好想随便抓一个过来拎着领子狂摇一通,排遣一下内心的混乱。算了,路人是无辜的。杨宙想,就当是给他送杯子。杨宙:画室地址许时曦:分享位置许时曦:到了跟我说哦,我下去接你许时曦:等你过来他们就都走了杨宙没理最后这句,勉强放过了有可能被抓过来狂摇的某位路人,记下地址离开。画室夹在学校和咖啡店中间,杨宙把车骑得飞快,仿佛当街练习长距离骑行。热烫的风聚起漩涡钻入校服t恤,掀起一角隐约露出纹理清晰的小腹。山地车一路疾行,连红绿灯都善良地让道,让杨宙顺畅到达目的地。捏闸停下,杨宙单腿撑在地上给许时曦发消息。杨宙:下来两分钟后许时曦跑下来,他今天没穿校服,白t恤黑色五分裤,露出泛粉膝盖和白皙小腿,脚踝那儿纤细收束,利落裹进高帮帆布鞋里。许时曦指着旁边水管纠结的地方:“车锁那儿吧。”杨宙边锁边说:“这水管弄得挺艺术。”许时曦想了想,道:“……好像只是乱装的。”杨宙抬头看他。“呃,”许时曦小心补充,“这栋楼的机构啊培训班啊太多啦……”杨宙的钥匙串甩出一阵响,不甚在意地点头:“我来这儿补过数学。”许时曦领着他往楼上走,两人差了两三级台阶。“你居然也需要补课。”杨宙笑了笑:“我又不是天才。”楼梯间安了声控灯,转过一层许时曦会轻轻说一声“开”。其实起作用的是脚步声,大夏天的,下午也没什么开灯的必要。许时曦的咒语好像没什么意义,杨宙看着他的背影,阳光透过窗户映在t恤上,夏天有迹可循。到了第四层,杨宙没忍住抢先一步声音拔高些许:“开!”许时曦缩缩脖子,转头看他。三级台阶下,杨宙仰着脸跟他对上视线,笑意不算明显。杨宙长了张不做表情时显得距离感很强的脸,他今天戴的是无线耳机,浓黑鬓发间犹如悬浮两朵小小的云。他侧脸转折凌厉,眼睛里却很温和,还有一点点自认做了好事的小骄傲。许时曦把手背到身后握了一下,也笑起来:“我觉得是天才吧。”人被夸奖心情总是会变得很好,杨宙现在想抓个路人过来握握手,分享一下“好像也没那么烦”的心情。两人穿过走廊,看见画室里转出个人准备锁门。许时曦忙道:“靳老师!”那人停下动作看过来,见来人是许时曦,唇角上扬道:“还要继续待着啊?”许时曦点头,又抬头跟杨宙介绍:“画室的靳老师。”杨宙道:“……靳老师好。”这位靳老师个子很高,比电线杆杨宙还要高一些,是个高压线杆。他留寸头,耳朵上丁零当啷一串耳饰,穿得很朋克,背心工装裤马丁靴,看起来比较不好惹。“你是曦曦的同学?”靳老师问。杨宙想,来个路人,我又烦了。穿着附中校服不是他同学是谁?他表哥?还有那称呼是什么意思,曦曦?听得杨宙浑身不自在。他刻板印象又犯病,觉得这靳老师实在不像个教画画的,不靠谱不说,看起来还有点儿不正经。跟许时曦似乎挺亲近,杨宙总觉得有种被看穿的别扭。“嗯,他作业写完了,没有事情做,过来陪我。”许时曦见杨宙半天没回答,只是梗着脖子礼貌地笑,却没笑进状态,笑得很流于表面。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忽然这样,但许时曦担心靳老师坏事儿,便帮杨宙解围了。靳老师看了许时曦一眼,没再多说,跟两个小孩说了回见就离开了,马丁靴磕在地上声响发闷但很有范儿。许时曦看他离开,便直接拉着杨宙进了画室,顺手把门锁好。杨宙道:“这门关得……你挺习惯成自然啊。”许时曦带他到自己的座位,指着画架上的速写道:“今天画了你。”杨宙循声望去,细腻的画纸上散落着一些线条干净利落的人体,自己的侧脸面积最大,神色认真,眼睛里蕴着礼貌而不刻意的温柔。“……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吗?”杨宙道。许时曦看着他:“嗯。”杨宙有些不能招架此时此刻的氛围,傍晚空气里好像有一股植物和冰块的味道,而许时曦如此坦诚的目光轻飘飘落在他身上。那目光也有一种特殊的香气,难以形容,但有温度。杨宙与画中的自己相视怔了片刻,伸手把包装精美的水杯递给许时曦。许时曦的表情有些意外:“为什么给我礼物?”他果然没发现原来的水杯被谋杀了,而始作俑者正是面前这个男生。“这不是礼物,”杨宙解释,“我不小心弄坏了你原来那个。”“赔你的,但没买到一样的颜色。”许时曦闻言拆开包装看了一眼,唇角抿出一个很快乐的笑容:“这是我最喜欢的颜色,谢谢你,杨宙。”他抬眼望过来,秀气的脸上浮出可爱的涟漪,雀斑都因此而波光粼粼。杨宙意识到有阳光在许时曦面上跃动,轻盈跳着圆舞曲的节拍。杨宙有些不舍,这不舍像狂奔上楼顶只看见流星最后一眼,像观看盛大演出却不得不提前离场,像在机场面对的无数次告别,但他还是开口道:“那我先走了。”许时曦抽抽鼻子,很不能理解这话似的,做了一个疑惑的表情。“你以为我锁门是为了什么?”杨宙坐在许时曦的位子,微微蹙眉盯着画架出神。焦虑和失控感互相拉扯,陌生画室像一个笼子,把理智和冷静锁死,却堂而皇之放出性格中劣质的一部分,把杨宙困在原地。画里的杨宙是被过度柔化的杨宙,好像承载了很多情绪似的。许时曦为什么要画一个手握他“把柄”的人?他和陈桑明明是亲戚,明明表现得根本不像个出卖身体的惯犯,接吻都青涩,为什么要骗他?这问题当然可以有很多种答案,杨宙不愿意往深处想,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想。身后洗手间门响了一下,一团柔和的阴影慢慢飘过来,遮住杨宙的视线和一部分画架。“杨宙。”许时曦的声音像一片薄冰,杨宙转头,看向这朵阴影。白t恤换成短到堪堪遮住胸脯的白衬衫,质地半透明,隐约透出里面乳尖粉粉嫩嫩的颜色。少年气的短裤换成绀色百褶裙,很情趣的长度。大腿袜有点儿紧,裹出莹莹饱满的软肉,杨宙知道揭开那处会显出明晰的勒痕,好像某种具有暗示意味的烙印。许时曦微微垂着脑袋,双手背在身后,罚站般立在杨宙面前,鞋带没系,白袜胡乱踩着帆布鞋。杨宙想,许时曦是不是黑进了自己某网站的收藏夹,或者大抵所有高中生的性癖翻来覆去不过那几样。他脑子里虽然绞成一团,但看到这样的许时曦之后,他只想把阴茎捅进裙底隐藏的花穴狠肏一通,让许时曦穿着裙子哭,然后将浊白精液射在他的裙摆上。他不自觉屏住呼吸,只看了这么一眼胯下性器就已略微抬头。许时曦皱皱眉,好像不满意男生稍显迟钝的反应,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杨宙腿上,温热柔软的身体带着皂香。杨宙下意识搂住许时曦纤细的腰,上衣很短,胳膊和腰上软肉直接相贴。许时曦闷哼一声,咬住下唇盯着杨宙。肉乎乎臀部隔着校裤轻蹭,许时曦侧坐在杨宙腿间,一低头就能看见并拢的大腿和翻卷的裙角。“靳老师问我这是谁,”许时曦偏头,指着画上的杨宙,“他让我们画一个身边的人。”杨宙顺着他指尖看过去。许时曦轻轻摸了摸画上人的眉尖:“你这里有一颗痣,小小的。”转回来看真正的杨宙,笑得像个收到珍贵玩具的小孩。“在这里,”许时曦的指尖也是热的,带着些铅灰,在杨宙的眉毛上点一下,“皱眉会更明显。”杨宙皱紧眉头:“……为什么这样?”像在问许时曦,又像在问自己。穿裙子的男孩眨眨眼,轻轻松松地回答:“因为要让你保密呀。”他伸手圈住杨宙的手腕往裙子底下塞,画上的杨宙看着别的方向,表情温柔。许时曦盯着鼓出一个凸起的裙子,心脏慢吞吞地皱成一小团濡湿的棉花。玩家杨宙解锁闪耀曦曦新章节-----------------------------------------------------------------?蓝色 深的浅的 那条裙子卷得更皱,露出赤裸光滑大腿。杨宙恶趣味地将长袜剥到膝盖以下,细细抚摸勒出的罗纹痕迹。许时曦缩在他怀里,抱住他的脖颈,努力分开双腿好让杨宙的手指触碰发热的性器官。他在里面穿了一条蕾丝和缎带拼成蝴蝶结的内裤,奶蓝色。杨宙的手滑过蝴蝶结,从内裤边缘钻进去,摸到一片潮润。阴茎和女穴都正淌水,被裹进杨宙手心后愈发湿漉,许时曦抬起右手揉眼睛,生理性眼泪浸透眼眶。灵活的手指分开湿热滑腻的阴唇,寻到那粒微微探头的小蒂。仿若春天细小的莓果,被雨露打湿哀哀颤抖,在男生指尖挺立肿胀,快感细细密密蔓延全身,乳头都隐隐发痛。许时曦特意穿了这么短的上衣,抬手就能将衣摆拉至胸上,露出下半边软嫩微凸的奶包。他实在是在勾引杨宙这方面费了大功夫。杨宙果然上钩,埋头在他胸部咬了一口,一圈牙印明显。许时曦闷哼一声,穴腔里吹出汁液,润滑着让杨宙的手指揉弄得更顺畅。男生认真揉着那个小小鼓鼓的肉屄,水声掩在裙摆下隐约作响。两瓣胖乎乎的阴唇被揉得发颤,花蒂被揉捏,被拧弄,被拉扯,痛觉藏在快感里变得支离破碎。那样绵延不绝的快感,从下体一直烧到灵魂,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受到类似于追逐太阳的战栗,于是杨宙赋予的痛便不值一提。暗恋就是持续膨胀的痛和快乐反复共振。许时曦虚着焦距,不知该看自己画的杨宙,还是该看身边真实可感的杨宙。前者倾注他不切实际的幻想,后者猜不透心思却与自己在肉欲中沉沦。那手勾了些他粘稠的汁水探入穴口浅浅戳弄,里面紧致的软肉立马吮住入侵的异物,修长的手指撑开粉润穴肉,引得汁液淋漓。许时曦难耐挪动臀部,腿侧贴上男生勃起的性器。花穴被慢悠悠玩得透湿,裙子上已有水渍,他腾出一只手摸到杨宙胯下胡乱揉弄那根阴茎,因着两人交叠的姿势,又碰到自己的腿肉。杨宙缓缓添加手指,将穴道拓开插软,好方便一会儿换上自己硬热的阳具。性器精神勃发隔着校裤蹭许时曦的手心,他揉了几下便娇气地嫌累,干脆收回手摸进衣服里揉奶头,找着杨宙刚才留的牙印小心勾勒形状。内裤扯下跟长袜乱七八糟绞着卡在膝弯,许时曦很喜欢这条内裤,买来还是第一次穿,为了杨宙才穿的。男生两指并作剪撑开黏膜在腔苞内捣弄汁液,许时曦条件反射般蹬了蹬腿,喃喃道:“内裤都脏了……”杨宙低声地笑,那笑声闷在胸腔内发沉,他抽出手,给许时曦展示指间黏连的湿液:“你也知道弄脏了?”许时曦脸红,别过脸看纸上的杨宙,看他利落的眉弓和含情的眼神。真实的杨宙忙着亲他的 许时曦杨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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